“我去洗澡,好热,真的好热,这天气。”说完,长舒了口气,几乎是奔跑着离开。
“热?”他凝眸,抬头望着天空,阴沉的颜色映着修竹,他淡然的笑了!
发簪。
手指间还余留着她的发香,清冷的眸子柔情万丈。
他无尘的身影成为天空下最美的风景。
另一边,灵楚以天热为借口,说是要洗澡。
在浴桶中的她却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当她跑到自己的房间后,天空居然下起了雨珠,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她悲催的抚着额头,笑了。
很苦!
师傅,不行,怎么能肖想他的身体呢!
虽然小时候看见过他沐浴,但也没现在这种感觉啊!
恨不得将他剥个精光,蹂躏全身的邪恶想法。
天哪!这难道是荷尔蒙旺盛的缘故。
可小时候的自己,虽然身体小,但灵魂不小啊!怎么就没有那……啥!
灵楚呆愣了,洁净的水中倒影着她纠结的容颜,一下舒眉一下皱眉。
她猛地就是一阵狂激,平静的水面中荡起波澜。
师傅,都是那该死的吻在作怪。
太浅了!这不正是应了那句‘得不到越想要吗!’
拍打着双颊,让自己清醒。
灵楚换了身蓝色的裙衫,披着未干的青丝,食指打结,脚步徘徊在门口。
要不要解释一下,还是……算了!
然竹屋中的人似有察觉,清然的嗓音透过窗棂,浅浅洒来。
“阿月,进来吧!”
这是‘骑虎难下’啊!
“哦!”
灵楚整了整裙衫,呼了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打开的那刻,她又忍不住的吞咽了下。
这背影销魂,销魂。
月白长衫勾勒他颀长的身影,雪白的发丝柔顺的披在背后,挺直的背腹,掩盖在长衫下的翘臀,修长的双腿,白皙的肌肤。
红赤赤的色、女。
她不敢靠近,生怕自己化成一匹狼,兽性大发。
“阿月。”
拜托,你不要再喊我了!
灵楚蛾眉紧蹙,面色红润,呼吸凝重的在心中说道。
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她只觉得这清香简直是致命的情药,容不得她拒绝。
于是,手不自觉的伸直,就要触及他的肩膀,他回身,清浅的那抹笑容令她呼吸一紧,再也忍不住,步伐凌乱,双手抬伸,悲催的倒在了他的身上。
这一副画面,令两人停驻了许久。
灵楚双臂揽在他的肩,脑袋靠在他的怀中,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双腿架坐在了他的膝上,似乎是最亲密的接触。
灵楚像熟透的樱桃,呆滞的不知该作何反应。
另一当事人也不好过,她沐浴后的幽香直闯鼻息,她的发丝挠着肌肤,她柔皙的手撑在胸膛,脸贴在心房,双腿有意无意的移动。
他怀中的丫头,长大了,不是当初那个爱咬人,爱粘着他的小丫头,也不是短胳膊短腿的丫头。
“阿月。”
他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磁性,灵楚只觉得这是世上最性感的声音。
“师傅。”
灵楚抬起头,一张粉雕玉砌的小脸,透着娇媚的颜色,一双澄澈的大眼,闪着迷离的光泽,粉润的唇瓣,芬芳诱人。
眼里,心里,只是他墨染的轮廓,如画的容颜。
仿佛在期待什么,她闭起了眼,静静的,静静的等待。
气息越来越近,她欢喜的弯起了嘴角。
“师傅,阿月真的好喜欢你,好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