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喜欢大吵大闹,俗称,发酒疯。而刘文卿,属于后者。
她睁开眼,目光落到床边的苏牧沉身上,忽然坐起来,伸手摸上他嫩滑的侧脸,摸了一把还感慨,“好嫩啊,比我这个女人的皮肤都好。”
说完这话还不只,抓住苏牧沉的手和他感慨,“你好漂亮!”
男人可以说英俊,可以说俊朗,但绝对不想听到漂亮两个字,苏牧沉的脸随了他的母亲,男声女相,可他双眸如漆黑的夜空,深不见底,平日里甚至不敢有人多看一眼,自然也就忽略这容颜。
今日刘文卿喝醉了,胆大包天,直接对着当事人说了出来。
女人说话时候,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吐气如兰,迷离的眼神是清纯的诱惑,苏牧沉盯着刘文卿的嘴唇。
忽然之间,他口干舌燥,端起床头柜一杯水,咕噜咕噜一口喝下去,水喝了二分之一,捏着杯子的手就被刘文卿推了一下。
“哐当……”水杯掉在苏牧沉的大腿上,水打湿了裤腿,水杯掉落在地。
刘文卿无辜看向地面尸骨无存的水杯,眨了眨眼,摊手表示自己是无辜的,可事实上,她并不无故。喝醉了,脑海里的记忆也非常深刻的记着要找苏牧沉帮忙的事。
灌酒的计划失败后,脑海里就浮现了丽姐的计划,若是清醒时的刘文卿,绝对不会这样做,可问题是,她现在已经喝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哎呀,打湿了,来,我来帮你换一条裤子。”刘文卿浮夸的表演,伸出手就往苏牧沉身上乱摸,扯着苏牧沉的内裤,非要帮他换裤子。
“放手!”
苏牧沉额头青筋冒起,抓住刘文卿软弱无骨的手,小手手掌带着微微的薄茧,他脑海里闪过一幅画面,顿时,剩下坚硬如铁。
男性的雄风,在女人淡淡的体香下,傲然挺立。
“哎呀,你这里好像藏了一根棍子。”刘文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说这话的时候,苏牧沉脸色已经阴沉得可怕。
刘文卿挣脱苏牧沉的钳制,几乎爬到苏牧沉的双腿间,“你挡着我了,我找木棍呢?你把它藏哪儿了……”
话音落下,苏牧沉脸黑如碳。
“睡觉。”他掀起床上的被子,连刘文卿的头也一并盖住,“若是不想被办了,就给我老实点儿。”
永远不要和一个喝醉酒的人讲道理。
刘文卿若是那么容易被说服,她也不叫耍酒疯了。
她根本不搭理苏牧沉的话,掀开被子,扑倒苏牧沉,找棍子。
苏牧沉制服。
她再次扑倒……
一晚上,两人就在这斗智斗勇中,忙活了大半夜。刘文卿折腾得筋疲力尽,倒头大睡,而苏牧沉,全身的血液都汇聚到身体下的某一点,炙热坚挺。
他无奈去卫生间冲凉水澡,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这个火辣辣的夜晚才告一段落。
主卧。
床头灯微弱的光芒照在床上刘文卿熟睡的脸上,恬静的脸蛋上挂着淡淡的笑,仿佛在做一个好梦,苏牧沉看着这张脸,想起她那天真无邪的话,以及火热的动作,刚刚释放的身体某一处,再次变得炙热。
苏牧沉关了灯,低语一声“小妖精……”上了床。
第二天,刘文卿起床时胃里难受,跑到卫生间干呕,床上苏牧沉已经不见,她洗漱后下楼,就见苏牧沉坐在餐厅的餐桌边,冷着脸。
昨晚喝醉酒后的记忆,刘文卿完全没有,看见苏牧沉眼底的黑眼圈,诧异的笑了笑,在他身边坐下,喝着张妈端过来的白粥,“苏总,你这是……昨晚没睡好吗?”
“闭嘴。”苏牧沉眼底闪过一丝恼怒。
他今天眼睛总是不自觉去看刘文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