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抱怨着,一边郁闷的从胳膊上抽出来好几枚摄魂钉。这些钉子上面带下大量的血肉,但是她却全不在意,在意的只是那些钉子缓慢消失之后重新扎回了她的身体。
“很烦人吧?”佳安无奈的耸耸肩,“说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彩戏师和踏虚履对视一眼,后者无所谓的一摊手,前者便道:“不知道姑娘听没听说过魔教?”
“魔教?那是什么?”
看她神态不似作伪,彩戏师就道:“就是一群如我们这样身具特别力量,而又同样厌恶狗皇帝,想要推翻他统治的,志同道合的一群人。”
堂堂的魔教能让他曲解成如此轻描淡写的样子,也算是不易了。
佳安一笑:“好啊!但是我现在还有事要做呢”
“无妨。”彩戏师留给她一个木盒,“想要找我的话,用这个和我联系就好。”恰逢此时,一头魔物蹲伏在踏虚履身侧,双手捧上一个布袋。
踏虚履接过看了一眼,就丢给佳安:“喏说好的那家伙的人头哦记得以后有空来找姐姐玩哦”
佳安接过,连确认都没有去做,就摆了摆手:“恩啊,谢啦那我走了,还有几个人要杀呢!”
说罢转身消失不见。
过了好久,踏虚履才继续说道:“你真的相信她?”
“怎么可能?”彩戏师道,“虽然魔君说过,起兵之事在即,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任何一个反感朝廷的人都要尽可能的结交,但是这个人或许只是见识较少,却绝对不是笨蛋,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解开我的单花绑。”
踏虚履好奇道:“那你给她的?”
彩戏师不答,只是吟道:“落日已沉西岭外,却被扶桑唤出来。”
踏虚履翻个白眼:“莫名其妙那我走了。”她还着急赶回去,但愿那具傀儡不要出了问题才好说来这新的傀儡术当真是好东西,虽然离得很远无法操纵,但是在终止术法之前哪怕离着这么远也依然彼此连接着。
彩戏师回头看看那死去的魔物,无奈道:“这个孩子还是这么不留情呢。”踏虚履走之前随手杀掉的魔物尸体,最终还是要由自己来处理这尾巴。
捡起地上的已经被弄脏的五彩斗篷,甩了甩抖掉上面的灰尘,然后在平地上铺一下,接着拿起来,地面上完好如初。又把这斗篷盖在了魔物身上,明显可见的,那棱角分明的魔物尸体在斗篷下如放气一样,缓慢瘪下去。
将斗篷捡起来,地上什么都没有。
那具尸体凭空消失!
再把斗篷抖了抖,然后里外翻转一圈,这才施施然的披在身上。
“老头,你这是在变戏法给我看吗?”一个穿着好似舞台上最花哨戏服的小男孩坐在树梢上,晃动着由几十条布条组成的裤子。
“那你猜猜看尸体去哪了呢?”彩戏师不置可否,发问道。
“哼,还用猜?”小男孩一指之前彩戏师盖过的土地,“就在那里!这股魔气的味道很容易就能闻到了!别想骗我!”
“哦?”彩戏师一脸好奇,“真的吗?真的?在这里吗?”
他走回之前的位置,用脚掌拍了拍那附近,指着脚下,再次发问:“真的在这里吗?你确认?”
小孩咬着指头一脸纠结,最终道:“没错!就在那!”
彩戏师一脸诡秘的笑道:“那我就把这里打开了”说着弯腰,伸手要去触摸地面,同时一面抬眼看着小孩,满脸即将胜利的笑容。
“等一等!不要碰!”小男孩跳下来,“我自己来,你退开!!”
彩戏师一脸无奈的向后退去,同时张开手对一脸警惕的小孩表示自己没动任何手脚。
小男孩看到彩戏师确实退远了,然后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