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辈乃是淮南王之幕僚,听闻圣上意欲对淮南王不利,心中焦虑之,故而自作主张刺杀于圣上,以此展示战力,只望陛下能够深思远虑,再想再看。”
“哼”汉武帝看过之后冷哼一声,将这封经过太医多次检测确认无毒的丢回托盘上,拿手点指示意内臣将信给其他人:“这人真是好大的胆子!袭杀寡人c埋伏张汤,此时此刻竟然又熟视无睹的送来这么一封信哼!依朕看来,你这内卫统领的位置是坐够了!”
单于帮篱跪在地下,目视地面回声道:“回陛下,那人虽然阴险狡猾,但是实力水平”
“住口!”刘彻呵斥道,“你的诡辩寡人已经听够了!去自领八十丈!”
“是!”
等单于帮篱退了出去,刘彻出声问道:“爱卿以为如何啊?”
几个看过信的大臣立刻有人说道:“回陛下,虽然从信上来看,淮南王与此事脱不了干系,但”他斟酌了一下,“恰逢我们无正当理由以对淮南王之时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可靠的说法,未免有些太过巧合了吧?”
另一人道:“臣斗胆进言,臣以为,这很可能是别有用心之人看陛下久久不曾动作,故而横生是非恐怕这其中有诈。”
刘彻听闻也是一叹:“是啊,天下哪有这么笨的贼呢?就像是明明白白的告诉了所有人是他偷的东西。”
这时又有一人说道:“陛下,微臣以为,此时此刻必须做出针对淮南王的应对,对方既然会把这封信递交陛下,那么必然也会在民间有所传言,臣只怕淮南王会畏罪而自守,最终使陛下大计横生枝节。”
“此言差矣。”有一人摇头道,“臣以为,对方很可能就是期待这陛下与淮南王为敌,随后从中渔利”
几人开始为这点事的各种可能各种利弊进行讨论,但是说来说去却没有一个可靠的答案,最后弄得刘彻有些头疼,挥了挥手:“好了好了!这些事稍后再说吧再过几日就是端午节了,正值此日”
月光下,荷塘边,凉亭内,石椅上。
一女子,盘膝坐,摆瑶琴,轻抚弄。
“仙长深夜前来,有什么事吗?”
来的那个老道穿着一身白净的衣服,须发皆白柔顺光洁,轻缕着胡子道:“不是姑娘你深夜请老夫来的吗?”
竹云墨微微一笑,目不离手,手不离琴:“仙长闻琴声而知雅意,小女子实感惭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老道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微微下垂,手中抓着一支不大的树枝,不知道是何用处:“你琴音里那凛冽的杀意,老夫还是听的明白的。”
“说来,小女子还未道歉,打扰了仙长的清修。”说罢手中琴声一停,“就让我为仙长立冢聊表歉意吧。”
半夜,所有进入试练并且睡去的人突然被一阵别样的心悸感弄醒,和其他人一起听到了那特有的声音:“请注意,鸑鷟成员触发特殊剧情。”
画面中,一个青少年人正在院中舞剑,引来周围人阵阵喝好声。
“公子,怎么没看到那女人?”一进入那这幻境,离得较近四人果然又在一起,而鱼娇娇则第一时间就奇怪竹云墨去了哪里。
“她说有事出去许是想到了完成自己任务的办法了吧。”
“那个叫叶万椿的人?”鱼娇娇奇道,“真奇怪,这几天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怎么突然间就有办法了呢?”
林公子想了想也没想到什么原因:“许是尝试一番吧?”
说完之后就几人就继续看观看,那青少年舞剑结束后,旁边人一起上来称赞,一个人道:“以公子剑术之能,只怕这天下没有几个人可比了吧!”
这公子也傲然道:“哼,我剑术之高超,自然无人可比!”
旁边却有一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