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他可远远不及。
哦鱼娇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在她的传承里只有记载了如何辨别品级,但关于境界的说法却语焉不详,当时只以为品级越高境界越高,看来也不尽然
对了对了,刚才他们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说不让我打扰他们?
回答她的是林公子:他摇头是无奈,是叹息,因为他更加确信,自己在远离含光的路上越走越远了。而我点头则表示了然,以及一种鼓励。
唔好复杂。
又走了一段,只听见孟令召深吸一口气然后长叹一声,双眼中再次放出神采,显然已经放下了诸多执念,那个雄姿英发的他又重新回来了。
然后孟令召衷心的冲林公子表示感谢:“方才心中念头不通,还未答谢公子指点。”
“孟公子不必见外,其实我也有事想要问询。”
“公子有事直言便是,在下一定知无不言。”同时又说道,“公子如鱼姑娘一样叫我含光就好,也算是也算是让我本心还有一些寄托吧。”
“其实,这是要说来也算是我的一个古怪癖好吧。”林公子不动声色的将身体控制权交给海三,“我历来酷爱历史,对于奇闻异录也颇感兴趣,翻阅c研究史书也是自小就有的习惯。走遍山河无非为的就是找一些被人遗忘的孤本野史,但每每此时心中便不禁唏嘘,没有一套系统c真实的史书可供后人参阅,有的往往都是帝王将相为先祖歌功颂德的官史,以及真假不辨的野史了”
说到这种程度,孟令召恍然:“公子所惦记的,可是成威王柳渊支持编纂的万年历?!”
海三回道:“我并不是企图得到这部书的残篇孤本,因为我所在乎的不是书,而是史。”海三看着孟令召,“传递历史的也不一定要用书,用书,只是因为能够承载历史的人活得不够久罢了。”
后者哈哈一笑:“得公子抬爱,在下对这历史什么的也不是十分擅长,只是听得闲闻多谢罢。谈不上什么历史,最多也是说说故事,公子要是愿意听,那我自然尽我所知。”
“我想知道,成威王修史的前因后果,以及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过有言在先。我当时虽然有所耳闻,街头巷尾也到处在传,可是我知道的和真实情况有几分相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我倒是认识几人,他们或是年代久远或是交际广泛,应当有真实的故事。公子既然想听,那我就先说说我所知道的事情吧。”
孟令召回忆道:“乐业七年,不知怎么的,成威王在和大臣议事的时候,突然就说,这史书上语焉不详c彼此矛盾之处颇多,这让后人如何效验?即使百年之前的故事到如今都不知其详,更何况百年之后呢?我能成就如何的千秋霸业,做了什么事情,是个什么人,还不是后人一句话的事情?倒不如从我们这一代做起,给后人留下一份真实的历史吧。
于是成威王下令,召集天下文史奇才,聚敛山川古籍名著,在东书院修撰万年历,从史书上最早的记载开始一篇篇罗列下来,语焉不详之处彼此增补矛盾之处暂且记下,选取众家之说或是前后自通之文。总的来说,当时这一举措得到了天下绝大多数文人的称赞,很多颇有私藏的书香门第纷纷贡献自家珍藏。然而终究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后面的我也知道一些:大雨倾盆,龙王现身,三年大旱,最终不再有人敢说修史二字。”随后林公子叹道,“即便有,也要等到百年之后,这些散落的典籍再次消失一部分才会有吧。”
“不错。其实当时民间有一个传闻。在成威王终止修史后,那些贡献出去的典籍竟然全部消失无踪。有的人说是因为数量太多以至于不知道该归还谁家导致重新散落民间有的说是被朝廷封在国库之中,等待有朝一日再开修史还有一种说法是这些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