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惊失色对张雨道,“你师父,这是三楼啊,他真没事?”
我刚欲到窗户前去看看,张雨却拦住我说,“别乱走,这是鬼打墙。”
我心里一惊,怎么不知不觉就进入鬼打墙了。
我说:“张雨,为什么那会儿和前晚那女鬼来的时候我动都不能动?刚才本想喊你们来着。”
张雨眉头突然皱了起来,说道:“不对,这女鬼不只是几年的厉鬼,至少也是十年的,她能这么快施放出鬼打墙肯定怨气强大。”
“你那是被鬼压床了,至于鬼压床是什么有时间给你讲。现在我们先破了这鬼打墙要紧。”
我哦了一声,道:“那你赶快破吧。”
张雨翻了翻身后背着的背包,找了半天焦急道:“我的艾草和雄黄哪儿去了?记得带了呀。这下就糟糕了。”
“艾草和雄黄?那还有其他办法破这鬼打墙吗?”我心里一紧。
张雨在房间里转了转说:“办法有是有,只是哎呀,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说完又指着门正后面对我说,“你是不是童男?”
我勒个去,张雨居然问我这种事,我支支吾吾的说:“是,是。”
“那你朝这儿尿。现在只有这样才能尽快破这鬼打墙了。”说着张雨的小脸也红了。
我干咳了一声,既然这样,也只好献身了,说:“那你转过去。”
然后只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房间里突然暖和了起来,薄雾也渐渐散去。
张雨脸红的跟苹果一般,说:“我们快下去吧,师父应该还不远。”说完就先跑了出去。
我和张雨刚出宾馆就蒙了眼,外面什么都没有,甚至看不到一只猫狗,只有昏暗的路灯。
张雨说,“别急,等我用罗盘看看哪边阴气重,师父和那女鬼肯定在那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罗盘,便开始摆弄起来,突然叫道:“走,往那边。”
罗盘指着右边的路口,我俩连忙往那边跑。一路上温度果然越来越低,这应该就是阴气了。
跑了好一会儿,我都累得够呛,张雨却是气都不喘,终于看到了谢晓凌和那个女鬼。
此时谢晓凌仍然右手结印,左手拿符咒,而女鬼速度却不像之前那样快,逐渐慢了下来。
女鬼没了之前的速度现在指甲再也碰不到谢晓凌,无论如何躲闪,却像是后力不支,如今速度没有谢晓凌快,几乎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终于谢晓凌抓住女鬼的侧身之机左手符咒贴在女鬼背后。然后谢晓凌便退了回来,警惕的看着这女鬼。
女鬼顿时浑身冒出乌青色烟,开始惨叫起来,谢晓凌亦开始诵念起经文来,女鬼也越来越安静。
“是时天人遇值经法,普得济度。全其本年,无有中伤。倾土归仰,咸行善心。不杀不害,不嫉不妒”
我刚打算走上前去询问谢晓凌怎么样,这女鬼是不是完蛋了,然而女鬼看到我突然如同吃了大补药,眼睛开始发红,青色指甲也开始疯长,那张符咒也开始脱落。
“不好,女鬼要化凶。”谢晓凌和张雨都是一惊。
谢晓凌冷哼一声道:“本想诵《度人经》送你一程,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我便不能再留你。”
“天有天将,地有地袛,聪明正直,不偏不私,斩奸除恶,解困安危。如干神怒,焚骨扬灰押煞指。”
话音刚落右手指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指女鬼的眉心。
女鬼瞬间平静了下来,不再发狂,身影也开始淡化,最后仿若一股青烟消失不见。
“陈阳,我会再来找你的。”
正当我心里一松的时候又是一声嘶吼从刚才那女鬼消失的地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