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伯贤真的就只是外出买食物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他要去找张艺兴帮忙,为朴灿烈看病。虽然现在朴灿烈生活离不开自己,让边伯贤在心底生出了一丝小喜悦,但边伯贤还是决定了一定要治好朴灿烈。
朴灿烈可是边伯贤的人,边伯贤霸道的决不允许自己的人被外人弄伤弄坏,如果可以,他宁愿毁掉朴灿烈的眼睛是自己。
边伯贤手里攥着的纸条逐渐被汗水浸湿,那纸条上写着的地址是张艺兴的,而这纸条,正是吴世勋给自己的。
唉~~~自己真的不适合交朋友,都是利用自己的存在啊。
也许是吴世勋事先和张艺兴通了话,所以进去的时候守在门口的保镖也没有拦,边伯贤在心底有些纳闷,不知道吴世勋什么时候搭上张艺兴这条线的。
边伯贤进入客厅,就看到张艺兴正在逗弄着他养的兔子,手术刀随意的摆放在一旁,那正是他随身携带的工具。
“我来的目的你已经很清楚了,你有什么条件。”边伯贤没等张艺兴请自己坐下,他就自顾自的坐下了。虽然现在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是站久了还是会疼。
张艺兴看着边伯贤坐在了自己的沙发上,没有露出丝毫不悦,他走到边伯贤对面,坐下,说道:“我帮你救朴灿烈,你帮我杀人。”
边伯贤一愣,随后嘴角一勾,杀人这件事儿,张艺兴可比自己擅长,可他不动手,就证明这个人棘手的很呐。
“记得金钟大吗?把他杀掉!”张艺兴看边伯贤没有说话,他就继续说话。说话时脸颊两处的酒窝若隐若现,眉眼弯弯的模样温润如玉,谈笑间决定一个人的生死,这样的气魄也只有张艺兴了。
金钟大?
边伯贤歪歪脑袋,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跟你做了一年的邻居,现在和都暻秀同居。”张艺兴善意的提醒着,虽然眸中充满笑意,但是笑意却不见底,眼眸深处存在的暗潮波涛汹涌,冰凉的肆意发散着,犹如困在铁笼的野兽。
得到答案后,张艺兴目送边伯贤离开,他懒懒的伸了个懒腰,起身,又回到刚才的位置逗弄着那几只正在进食的小兔子。
“被嫉妒心冲昏头脑的男人真是可怕。”阴暗角落处,一个声音清冷的男人冷声嘲讽道,他说话时语调并未有一丝起伏,冰冷骇人。
“是啊只要一想到父亲脆弱悲伤地样子被别的男人看到,我就恨不得挖了他的双眼呢。”张艺兴没有否认,那丑陋的嫉妒心自己确实没有摒弃啊:“只不过就只是挖掉双眼未免也太便宜他了,所以,应该要更刺激才对。”
对于男人,没有必要那么温柔。
吴世勋眉毛微微一挑,顿时明白了张艺兴的意思,因为要刺激,所以就不止是挖掉双眼那么简单了,而是要更加残忍的摧毁他心里最坚强的堡垒。
张艺兴如葱白的手指轻轻抚摸兔子的白色绒毛,柔软的触感令他的心情甚好,那双红色瞳孔出现的是兽类的迷茫与天真,它似乎认为眼前的男人不会伤害自己,所以有些肆无忌惮的开始扭动着身体。
张艺兴伸出手的动作落了个空,原本待在原地的兔子已经跑到了一个角落里和另外几只兔子一起玩耍,丝毫不知道自己逃跑的动作已经成功的激怒了那个自己眼中温柔的男人。
张艺兴笑的温柔了,并且越来越温柔了,他离近那只兔子,然后手指扼住兔子的脖子,兔子反抗想要攻击张艺兴,却无果。
张艺兴感觉手里的动物渐渐没了反抗的动静,他嘴角的微笑微微一滞,没有一丝生气的兔子被他轻轻地放在了笼子上,他的眼神沉静而幽深,那游离在眸上的悲痛那么清晰,那伤怀的眼神越发的浓郁。
张艺兴竟然哭了
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