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大步走上前,一双大手掐住金珉锡的脖子,眼睛里竟有水光氤氲。
粗壮有力的手臂青筋暴起,金珉锡喘不过气脸憋的通红,他用手指死死的扣着朴灿烈的手掌,白皙的脸蛋变得青紫。
其实在金珉锡走出去之后,金钟仁有想出去看看的冲动,但是内心又十分害怕。脑海中出现刚才金珉锡“保护”自己的模样,金钟仁一咬牙,一阵思想斗争后就出去了。
结果刚一出去,就看到朴灿烈面露凶光犹如饿狼一般掐住金珉锡的脖子,那样子仿佛会在下一秒就将金珉锡撕成碎片,连渣滓都不会存留。
金钟仁一个侧踢,朴灿烈狼狈闪身,金钟仁看了一眼金珉锡,然后就将目光放在了朴灿烈的身上。
朴灿烈紧咬白牙,明净透亮的大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暗光令人难以捉摸,金钟仁原本以为朴灿烈会继续发动攻击,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朴灿烈居然走了。
金钟仁在朴灿烈走后,用余光瞥了金珉锡一眼,心里暗嘲金珉锡的弱小,随后就大步离开了,只留给金珉锡一个潇洒的背影。
在金钟仁和金珉锡看不见的角落里,朴灿烈站住了脚步,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迷茫,望着虚空犹如被定了身一样浑身僵硬。金珉锡的话犹如榔头一样狠狠的敲击在了自己的脑袋上,难道在别人的眼里,自己竟是如此对待边伯贤?
不爱他?可怜他?
朴灿烈在这一刻,犹如坐在一艘摇摆不定的小船上,此时正狂风大作,海浪滔天,他生死不知。
“暻秀啊,伯贤怎么样?”朴灿烈回到他们暂时租住的宾馆里,看着伯贤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透露出病态,毫无血丝的唇瓣嘴角沾染的血渍显得格外妖艳。
“没事,失血过多而已。”嘟暻秀漫不经心的说着,随手把湿毛巾从边伯贤的额头上拿开,用手背贴在边伯贤的额头上,察觉到体温降到了正常温度,他才起身。
边伯贤迟早会死,这次救活他的是自己,那么下次杀掉他的也是自己。
“这次谢谢你了金议员那边如果找你麻烦,你和我说一声。”朴灿烈有些抱歉的站起身,目光都包含着愧疚。如果因为救治边伯贤而令嘟暻秀遭受到了无故的灾难,那他会非常过意不去的。
虽然,和自己说也没什么用,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会主动向金议员说明。
嘟暻秀听到朴灿烈的话嘴角一勾,笑容有些诡异。
金议员?呵呵
送走嘟暻秀,朴灿烈走到边伯贤的床前,他把伯贤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目光注视着边伯贤,眼睛里满满的都是边伯贤。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害得你变成这样。”
“伯贤呐,都想起来吧,那些对你来说是噩梦的经历,都想起来吧。”
“我剥夺了你的记忆,已经太久了”
朴灿烈高大的身体此刻看起来脆弱很多,他的未来格外艰难,或许一开始他就站错了队。金议员让他抛弃荣誉化身心理医生来接近边伯贤,运用催眠术将边伯贤小时的记忆渐渐封锁,故意拉近关系就为了得知研究成果的下落。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而来的,而现在,却无法抽身而去。
金珉锡说的没错,朴灿烈和边伯贤本不是一类人,他们站在道德与法律的对立面,一个是正,一个是邪,可如今,正与邪谁又能分的清呢?
边伯贤,我与你已经纠缠的太深太紧了。
床上脆弱的人儿像是听到了呼唤,轻声嘤咛一句后努力的把眼睛睁开,入眼的,就是朴灿烈惊慌失措的眼睛。边伯贤虽然身体疼痛已经令他眉头紧皱,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嘴角微微上扬了。
被灿烈关心的感觉,真好。
“灿烈呐,很疼吧”边伯贤在朴灿烈的帮忙下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