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庄梓嬿从武馆中背着庄胜(庄父)偷偷溜出去,到大街上想找陈鹏,她虽然听说了十年前的往事,但她知道陈鹏师兄是一个正直的人,父亲以他为傲。
上海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百乐门c大赌场等上流社会的产物,它也有低层人民,甚至是难民。
庄梓嬿来到一条较为繁华的街道上,小摊密布,但没有汽车电车等通过。庄梓嬿能察觉到陈鹏师兄离开十年后突然回来,是有目的的,而非特地回来武馆的,所以陈鹏师兄是不可能因为被父亲的驱赶而离开上海的。
“小姐,您看看这些扇子吧,真的很适合你的肤色。”
庄梓嬿一听不高兴了,因为庄梓嬿的肤色偏黑,小贩这样说明显是在说庄梓嬿黑。
庄梓嬿生气地说:“你说,这些扇子适合我的肤色,那就全部送给我吧。”
小贩说:“小姐,您不能这样,我是一个做生意的,您这样不是让我贴本吗?”
“你不是说,这些扇子适合我的肤色的吗,那样的话,只有我才能驾驭得住这些扇子呀,我不想花钱买,别人又不适合,还不如送给我呢?”
“小姐,您不能这样强词夺理,我也只是实事求是。”
庄梓嬿平生最讨厌别人说她黑,如今又听到实事求是,她更加生气,一拳打在了扇子小贩的鼻子上,鼻子淌了许多血。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快点儿赔医药费。”“真不像个女人。”谢谢声音越积越多,躁动声越来越大,庄梓嬿有点儿紧张,开始不住地往后退。
这时,邱肆业带着他的黑白小弟路过,痞痞地问:“谁在闹事?”
“谁敢在我们大队长面前闹事,不想过了吗?”身旁的两人附和着。
“长官,都是她,你看她把我打的,鼻子都流了血了。”小贩指着庄梓嬿说。
庄梓嬿一脸委屈的说:“是他嘲笑我黑。”
邱肆业一听笑了,连忙点头,说:“他没有说错,你本来就黑。”两个小啰啰都在肆意嘲笑着。
庄梓嬿一听非常生气,刚想伸出拳头,邱肆业看见,便拔出了枪,对准庄梓嬿,说:“你想干什么,还想打我?”
突然,从人群中冒出了一个人,在庄梓嬿眼中这个人还是这么正直,这么好大,帅气。他说:“小姑娘家,不懂事,长官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她吧。”
“哼,你是她什么人,这样帮她?”邱肆业问。
“我和她素昧平生,今天就是看不过去。”
“既然不认识,那你就滚远些,别妨碍我办事。这种姑娘留着也坏事。”
邱肆业刚准备开枪,就突然被这个男人一脚踹开了,整个人翻倒在地。两个小弟都上去打仗,结果他一拳捣在了黑衣服的人上,一脚踹开白衣服的人,两人都都跌到了邱肆业身边。邱肆业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摸着屁股,生气地大叫:“哎呦——你你给我等着,我让日本人来取你的小命。”夏然说一边退,说完,转身狼狈地逃跑了。
庄梓嬿伤心地看着男人说:“陈鹏师兄,你还是关心我的,爸爸昨天赶走你以后,我好想你。”
陈鹏抚摸着庄梓嬿说:“没事,有我在,谁都欺负不了你。”
庄梓嬿在陈鹏怀中哭了起来,一是伤心,二是感动。
庄梓嬿哽咽地说:“陈鹏鹏师兄,当年你还没没走的时候,那时你和和二师兄两个人,都很照顾我,后来,你你走了,二二师兄被害了,我真的感到好孤独,好想你们。”
陈鹏听到庄梓嬿这样说,心中也万分伤心,他想起当年和二师弟在一起的幕幕,又想到拉他一起参党,心中不免感叹。
问庄梓嬿:“梓嬿呀,我也想老二了,你知道他埋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