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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永康面前装一个孩子。

    曾永康回过头看见陈曦沅哭了,才知自己刚才的话说过了,他不应该拿一个16岁花季少女的婚姻说笑,他悔恨地说:“曦沅,不哭啦,等台灯修好,我亲自送过去,好啦,不哭啦。”

    陈曦沅止住了眼泪,说:“康哥哥,我不是因为你而哭,我是哭叹古往今来女子的命运。自1912年以来,说什么人人平等,男女平等,我看都是空话,我也想有自己的爱情,也想尝尝爱情的酸甜苦辣,我不想被家族包办婚姻。说爱情是女子的必需品,家族包办是婚姻的捷径,可我不是这么想,我认为自由恋爱是新时期的表现,是思想开放的基石。上次无意中听见父亲想让我嫁给临近县城的土财主黄劳谐,说他们家的钱多的花不完,我去可以一辈子不用担心,可是谁人不知,那个黄劳谐家中已经有5房姨太太了,我去就是第六个了,我宁死不从,哭着要上吊,母亲也在一旁劝父亲,父亲才作罢。唉,自古女子命多舛。”

    曾永康安慰道:“现在不是好了吗,伯父都已经同意了,不要再哭啦。我知道你的苦,我一定支持你自由恋爱,现在都31年了,自由恋爱不再是空想啦。”说罢,从抽屉中拿了一直崭新的枪出来,说:“我知道,你喜欢男孩子的东西,你也喜欢枪,于是,我就托人从德国带了一只最新的手枪给你,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乱用。”

    “还是康哥哥好,知道我喜欢枪,可是我只喜欢,不会使用呀。”

    曾永康拿起手枪说:“看着我的动作,我来教你。”曾永康右手握住手枪,食指放在扳机上,左手也托住手枪,用眼来瞄准,说:“大概是这样,我也不太会用啦。”憨憨地笑了。

    这时一个叫倩茹的丫鬟端着水果走了进来,说:“少爷小姐,聊了这么旧的天,吃点水果润润嗓子吧。”

    曾永康拿起苹果啃了一口,说:“倩茹,今天怎么没见到祎恒呢?”

    倩茹说:“老爷,叫他出去办点事,已经去了一个时辰了,也快回来了。”

    恰巧这时,祎恒回来了,说:“少爷,我听见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感觉今天屋子里人少了,有点清。”

    “有陈小姐在呢,怎么会清呢。”倩茹说。

    “好啦,倩茹,别拿我说笑了,小心我让曾伯父,把你给嫁人。”陈曦沅笑着说。

    “好啦,倩茹,你先出去吧,有事在喊你啦。”曾永康说。倩茹出了屋子。

    “少爷,要是没事,我也出去了,不打扰你们了。”祎恒说。

    “呵呵,连祎恒都这么说,看来我们的关系被下人误解了哦。”陈曦沅说。

    祎恒也出了屋子。陈曦沅说:“康哥哥,别安慰我了,你赶快修修台灯吧,我自己研究会手枪。”

    “你自己小心,我怕它会走火。”说完,曾永康又开始埋头修台灯了,桌子上散落许多零件,白玉制成的灯罩。

    陈曦沅一直在模仿刚刚曾永康的动作,可是一直不像,突然食指一动,砰的一声,响彻了整间屋子,紧接着“啊”的一声,门外的祎恒和倩茹连忙跑了进来,发现曾永康的耳朵上被子弹摩擦过,已经鲜血直流,陈曦沅已经愣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曾永康立即被送往医院,为耳朵包扎,最后恢复了,只留下一点别人看不出来的痕迹,但对陈曦沅来说,这个痕迹却异常敏感,毕生难忘。

    一个月后,曾永康的纱布拆了,陈曦沅有一个月没去见过曾永康了,因为她愧疚,但曾永康还是去见了陈曦沅。

    “曦沅,没事啦,你看,我的耳朵已经好了,听力反而进步了。”曾永康安慰道。

    “对不起,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的伤痕我永远忘记不了。”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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