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递过,沥仔细端详,果见剑身覆着一层常人无法察觉的神息,此神息正是战神之息,沥对战神的气息太过了解了,看来老板所言不虚。
沥:“好,多少成交?”
“一个白圭。”老板伸出一个手指头,轻声说道。
当时,白玉为贵,而被制成白圭的白玉更是珍奇无比,寻常人连见都没见过,老板张口就是一个白圭,可把焱给吓坏了,白玉和莲攸更是惊异。
沥则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摸出一个白圭交付过去,领剑走人。
焱此前就猜想沥较为富有,可是没想到他能这么富足,连君王室用的白圭都有,真是应了那句话了,山不在高,有仙则灵。焱一边感慨剑的名贵,一边惊于沥的深藏。
焱:“沥大哥,你太厉害了,白圭说给就给呀!”
沥笑而不语,白玉在身后拉着莲攸窃窃细语,“虽说他不是游神,可我觉得他比游神都潇洒太多。”
莲攸:“可不是嘛,就算游神也不见得能轻易掷出白圭,这在海内实属罕见。”
夜晚。
沥:“焱,明日晚间,我上前舞剑,你则候在神台之侧,见我上去你便上去,之后我叫你做的事情,做完就跑,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
焱:“沥大哥,你不会有什么闪失吧?”
沥:“你沥大哥我也活了几百年了,就算有危险也能应付得来,切记,明晚至关重要,不可拖延半分!”
“焱明白!”
夜晚白玉仍沉浸在白天的事件之中和莲攸絮叨个不停。“莲攸,你说他当真如传说中的那样富可敌国?”
莲攸:“传闻岂能当真?他现在就在你面前,明日问他便是。”
白玉:“我哪能问呀,我这一问搞不好他怯意躲掉了呢?”
“呵呵,也是,我们玉儿还要……”莲攸止语,“罢了,我们休息吧!”
白玉依旧躺在床上无尽思索,考量沥的各种传闻,根本没有理会到莲攸的话语。
乐城,每季度的鼓乐大会,民众都会祈请天山守护神帝江亲临神台之上,百姓在下鼓乐起舞,以报帝江守护之恩。
这个季度的鼓乐盛会,在明晚烛灯普照乐城的同时,如约隆重起行。
沥提着那把舞剑来到神台之前,焱手中拎个布袋侯于神台右侧。
神乐声起,民众舞裙旋飞,辗转腾挪,剑舞曼妙纷飞。
鼓乐盛会正式开始。
民众歌舞半个时辰之后,齐齐俯地叩拜。沥明白帝江要现身了,正思量时,空中一片祥云闪现,直落神台之上,彩气褪去,帝江现身。
只见神台上矗立一个状如黄囊,赤如丹火,六足,四耳,混沌无面目的一方守护之神。
沉寂片刻后,民众起身继而鼓乐弄舞。
沥在舞剑人之列,曼挪脚步间缓缓向神台逼近,舞步四散,反侧而行,距神台十步之处,沥瞬间停止舞动,催动剑上神息,目指台上帝江,跃身,斩落帝江一足。掉落之足在台上翻滚,焱见状,迅速快跑过去,将其收入布袋之内,转身而逃。
在沥和焱这一切无缝隙行动之后,帝江感到失足之痛,向天狂吼一声,声振地动,将沥弹出神台之外。民众被这一声惊吓从神乐的欢娱中醒来,只见帝江一脚踝处黑血直流,帝江腾云而去。
民众亦察觉沥的舞剑上浸染黑血,一滴滴掉落,一时明白过来,是沥用舞剑切去了守护神一足。
怒气在每个人的身上绽出,眼中布满血丝,齐齐向沥逼来。沥见状只好做出战斗姿势,且退回神台上,民众发起疯,一个个快速奔来,有剑的用剑,有乐器的用乐器,亦或赤手空拳向沥袭来。
沥左右隔挡,只是钝锋之剑无法击退他们,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