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酌给顾时陌讲解了怎么玩拼图,顾时陌不一会儿就可以自己玩了,毕竟拼图真的很简单,只要不是脑袋有问题,找到相像的两块图拼起来还是很容易的,虽然块数越多难度越大,但是顾时陌看起来就很闲的样子,应该会有足够的耐心拼好这个拼图。
然后顾浅酌将顾时陌哄走之后就打算安安心心的睡觉,谁知顾时陌刚走,夜灼又带着一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走进了房间。
“还能不能让人安心睡觉了?”顾浅酌很是抓狂,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默契呢?
“王爷让他过来给你看伤的。”夜灼面无表情的说道,而那个大夫更是直接的将药箱放在桌子上,拿出工具准备给她检查了。
“我的伤不用看,已经没事了。”顾浅酌伸手捂住了后脑勺,直接躺在了床上。她如此耍赖,大夫又真的不可能伸手去拉她,一时之间两人僵持不下。
“这是王爷的吩咐!”夜灼有些烦躁,如果不是因为顾时烛突然对顾浅酌的在意,他又怎么会小心翼翼的顾忌她的感受,这种时候直接按照他的想法来做就好了。
“我的伤真的不用看!”顾浅酌死命的在床上翻滚,让大夫束手无策。
“银筏!”夜灼真的生气了,走到床边拉着她的手臂直接就将人给扯了起来。
“我不叫银筏!我叫顾浅酌!顾浅酌!”顾浅酌也耍起了脾气,从小到大父母像养公主一样的养着她,从来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重话,穿越到了这个破地方,要做各种事情不说还莫名其妙的被绑架,还要想尽办法刷顾时烛的好感,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杀了自己!纵然是她再怎么乐观开朗,也会想家,想父母,也会委屈的啊!
“爱看不看!”夜灼甩开顾浅酌的手臂,带着大夫毫不犹豫的离开了顾浅酌的房间。
“全都是魂淡!你以为我想来这个破地方啊?!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不能看见爸爸妈妈,还要费尽心思的哄着你们,你们以为我乐意来受虐啊?!”顾浅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莫名其妙被绑架不说,就连父母给的名字我都保不住!我才不叫什么银筏,我叫顾浅酌!照顾的顾,清浅的浅,斟酌的酌!”
顾浅酌哭着将屋里能丢的东西全部都丢了出去,哭累了,这才蜷缩在墙角睡着了。顾时烛来到顾浅酌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躲在书柜和墙之间的一点缝隙里面,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钻进去的。
哭笑不得的将顾浅酌抱出来时,顾浅酌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双眼红肿的有些不像话,鬓角和后背上湿润一片,显然都是发脾气的时候出的汗水,没被弄干,所以顾浅酌的身体很冰。
本想将她抱到床上,但是顾时烛扫视屋里一圈,这才发现这屋已经被顾浅酌破坏的完全不能住人了。无奈之下只好将顾浅酌带到自己房间,夜灼一直跟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神每每落在顾浅酌身上时又很快移开。
看着顾时烛将顾浅酌安顿好,夜灼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想被执以非人惩罚,夜灼唯有现行认错。
“王爷,这次的事是我不对。”夜灼很诚恳的说道。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顾浅酌一个人哭的撕心裂肺的样子,她扔东西的时候他其实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她发泄般不停的碎碎念,却始终没有勇气进屋。
“是吗?”顾时烛悠闲的坐在椅子上,“夜灼,你从小就跟着我,应该知道我的性格。不管银筏她做的如何,你的任务始终都是保护她,你明白吗?”
“王爷,她本名叫做顾浅酌”夜灼不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之后会有什么结果,但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说了,垂在身旁的双手紧握成拳:他居然会被一个女人左右心情,这样的感觉真讨厌,陌生的让人厌恶。
顾时烛若有所思的望着夜灼,抿紧了唇没有再说什么,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