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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婶,只要你应承了,这一千块钱就是你的了。”

    看着跟前风韵无限,让朱灿眼馋许久的女人,从兜中掏出十张大钞来重重的拍在炕上。

    张翠花眼睛一亮,原本掐腰挺直带着怒气的身子微微扭动之下软了下来,还悄悄的飞了个媚眼“朱灿,你把婶当啥人了,咋能办那事。”

    “两千!”朱灿从兜中又掏出十张大钞来拍在了上边。

    咕噜!张翠花狠狠的咽了口口水,腰肢扭动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手想抓向钞票,又微微的有些犹豫缩了回去,眼神不舍的挪动看眼窗外“这大白天的,门没有插,窗帘没有挂,万一让人瞧着不好,到时候李强你叔知道了咋办。”

    “三千!婶,这可是俺的底线了,上城里找个女人也没有这个价钱。”朱灿再掏出一千重重的拍落。

    “小灿灿婶咋那么稀罕你呢,快躺炕上,婶去插门。”张翠花彻底的软了,往朱灿怀中一倒一把把炕上的钞票紧紧的抓在手中,交代一声扭身要出门而去。

    朱灿肆无忌惮的摸上一把,嘴角口水直个流,连连的点头“婶,快点,俺等你。”

    铃铃就在俩人都要按捺不住的时候,座机电话突然的响起,张翠花脸色不悦,嗔怒的抓起电话,没有好气的喊道“谁啊?”

    “你吃弹药了,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电话里的声音很大,传来了李强那破锣嗓子。

    “没事挂了。”张翠花太着急赚那三千块钱了,不由催促出声,就要把电话挂断。

    可话筒刚刚的离开耳朵李强的声音在次响起“我让朱灿给你捎回的三千块钱你拿着没?”

    “啥?这三千块钱是你让他捎回来的?”张翠花的架势要暴走了,尤其是那眼睛都要喷出火来,胸前两个大家伙忽闪忽闪的不住起伏。

    朱灿见事情败露,那还敢做美梦,暗骂一声叔多事,问个啥,还不信着俺了,悄悄的退出房间,扭身就跑。

    “朱灿,你个小王八头,老娘今个阉了你,看你还想不想跟老娘上炕。”

    跑出她家没有多远的距离,就听到了张翠花那撕心裂肺的吼叫,不由跑的更加欢实起来,一头扎到了村西头的草垛里。

    朱灿,今年刚刚二十岁,因为家里没钱,初中毕业就没有在去上学,其实主要还是学习不好,老师一讲课这眼睛就打架,睡的那是一个踏实,可下课的时候,这精神头立马就来了,没有办法,学习不好,只能去工地里边干小工。

    这不前阵子跟着李强叔到县城的工地里边干了两个月,虽然赚的不少,但是一天脏兮兮的,又累又没女人看,实在憋不住八月节开工钱的时候就回来了,顺带把老叔捎回的钱也一并拿了回来,亲自交给了婶。

    其实叫叔,叫婶,就是一种称呼,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朱灿是憨厚,老实人,虽然爱钱,喜欢女人,但也是守信之人。

    偷偷的从草垛里边探出脑袋,见着张翠花那婆娘扭着大屁股气呼呼的返回家中,才钻了出来,收拾下身上的艹渣,憨厚一笑哼着小曲溜达的回家而去。

    心中知道这个闷亏张翠花是吃定了,反正她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荡女人,村长免费那么多次不也受着。

    回到家中还没有聊上两句,老娘就开始数落起来,反正就是对门的二狗子如何如何的出息,一年给家拿回多少钱来,而自己是个游手好闲的废物,白吃饱,连人家脚趾头的泥都不如。

    那二狗子有啥能耐,不就是上大城市当个保安吗,小时候没少修理他,就那体格子一只手拽着弟弟就把他收拾了,还保安,能保住自己个就不错了。

    懒得听,也懒得在去犟嘴,直接拿起门口的耙子出门而走,这几天正赶上秋收结束,去地里糊弄糊弄搂搂地,也落个耳根子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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