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静王便可力助他所支持的太子,而至少能重整朝纲。”
宝玉怔道:“至少?”
陈也俊叹道:“如今已至如此,也不瞒贾兄了,如若能给我等更多时间,如再多一年的时间,我们是会直冲皇上而去的,只要推翻了皇上,我们完全有把握说服北静王与我等联合,再力除忠顺王!接下来,将与北静王商谈改制之事!”
宝玉惊道:“改制?”
陈也俊道:“正是‘人人皆平等,人人皆有机会,人人皆可表达,人人皆有其自由’之制!”
宝玉怔道:“北静王会赞同吗?”
陈也俊道:“纵然不会全部赞同,但以我对北静王的了解,至少会部分赞同甚至相当部分会赞同,这正是一个极好的过渡时期!”
宝玉又道:“为何会有如此把握?”
陈也俊ji动道:“我等与北静王畅谈过,北静王确实乃一明君,几乎完全能理解我等心意,只是对某些部分说要慢慢来,这也是北静王能答应最初支援我们的最重要原因,当然,多亏贾兄前去送书信,如若再迟一些时候,恐怕就贻误了最后时机了!”
宝玉忽然想到北静王提亲黛玉之事,心想:“如若北静王只是利用你们来除去忠顺王呢?”但如今事已至此,宝玉便没说出口。
陈也俊又叹道:“可惜我们没能一举结果了忠顺王,忠顺王一联合皇上,北静王是绝不会再支援,否则就是直接对抗皇上了!这是北静王极力避免的,北静王最能接受的方式就是立自己支持的太子,以影响未来的朝政!”
宝玉沉吟半晌,问道:“北静王起初支援了你们,难道不会被皇上之后追究下罪?”
卫若兰道:“问得好!其实就算皇上知道了这一点,也绝不会动北静王,一个是北静王势力之众,二个北静王对抗的是忠顺王,只要北静王对抗的不是自己,留着北静王,正好牵制忠顺王,这对皇家是很稳妥的,说白了,这两家任何一家只要有反意,皇家便可联合另一家将这一家灭掉!”
陈也俊也道:“更何况如今是忠顺王势头更劲,皇上恐怕更不放心的是忠顺王,就算忠顺王要对北静王不利,皇上恐怕也不会顺其意。”
宝玉道:“那北静王和忠顺王的对抗岂不更公开化更ji化了?”
卫若兰笑道:“正是如此!也算是此次惨败中的一成功之处吧!”
宝玉沉思一会,又道:“那韩兄呢?”
陈也俊笑道:“留得火种在,哪里不燃烧!”
宝玉笑道:“韩兄能事先将全家迁移到南方,也是有先见之明。”
陈也俊笑道:“贾兄不可如此认为,韩兄之父和几个兄弟也参与并死在这次起事之中,走的只是老少fu孺而已。”
宝玉脸红道:“我并无此意,只是觉得韩兄是将来能成大事者。”
卫若兰道:“此时不瞒贾兄,其实一切皆韩兄运筹谋画,前往南方也是韩兄早已提出,韩兄甚至说连这次都有盲动嫌疑,冒险xg太大,首先一举结果忠顺王就有相当难度,就算结果了,皇上包括北静王处都是相当难处理之事,恐怕事后与我等之心愿会相去甚远,甚至到头来仍然面临凶多吉少!”
宝玉听得心xi一ng大开,忙道:“那韩兄的意思是?”
陈也俊道:“韩兄的意思是干脆要么辞官要么请调,都到南方积累势力,等到势力足够,那时再起事,便有足够的积累和根本,至少进可攻,退可守,守可再壮大,壮大可再攻,而且一切新制皆可实行起来,必将胜之!”
宝玉大汗淋漓,忍不住便拍案而起道:“妙啊!大妙啊!”
卫若兰叹道:“此时虽然确实韩兄等已在南方,但事已发,已经艰难得多!”
陈也俊也仰天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