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纸注:以下为新的续补)
冯紫英见到宝玉,忙携手过来,指着那人道:“锦乡伯公子韩奇。”
宝玉见此人精力四溢,定力十足,不威而严,不显而谨,而面上却一片温和,心中暗暗称奇,
五人落座后,冯紫兰笑道:“今日韩兄能来,可谓齐聚一堂了!宝兄是好朋友,但可畅言不妨。”
韩奇笑道:“诸位一起努力,才能成事。”
复又对宝玉道:“贾兄与北静王相熟?”
宝玉忙道:“不敢当个熟字,去过几次,不过hun谈罢了。”
冯紫英笑道:“不知谈些什么?”
宝玉笑道:“不过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之类的。”
卫若兰笑道:“似北静王这样的倒可为明君。”
陈也俊道:“明君亦不可长久,历史已证。”
韩奇笑道:“北静王手握大权,交游甚广,我等竟也应邀前去拜访过,其志或者不可限量?”
冯紫英笑道:“倒是有相抗之志,不过无扳倒之意。”
宝玉奇异道:“不知何为相抗之志,何为扳倒之意。”
韩奇道:“贾兄自然也知道如今朝中哪个权倾朝野,觉得北静王可与其相合否?”
宝玉心中暗暗吃惊,心想:“他们与我讲如此机密之事,显然是信于我,我若装作不知,便实在不够如此情谊,但若讲得过于显眼,是否会有后患?”
一想到因蒋玉菡之事而被父亲痛打,便犹疑不决起来,
冯紫英大笑道:“在我这处,尽管畅言不妨,否则玷辱了好朋友,亵渎了如此好的聚会。”
宝玉暗道:“他们都说得如此骨,却丝毫不忌讳于我,我又为何要如此婆婆妈妈起来!”
(外人注:此次聚会给宝玉注入了相当强的勇气,加上上次陈也俊的给宝玉注入的如要查清女子屈死的原因,都对宝玉之后努力去弄清所有内幕有质的影响)
宝玉便笑道:“诸位都是极大气之人,在下实在惭愧汗颜,不瞒诸位,曾因蒋玉菡之事被家父痛打,冯兄知晓的,因此竟不自然有戚戚之心。”
冯紫英笑道:“说到蒋兄,竟也与北静王有关。”
宝玉道:“他不是忠”
说到这立即便嘎然而止,
陈也俊笑道:“琪官儿几乎是忠顺王府的专宠,而北静王也喜听他戏,数次相邀去唱,忠顺王已有相当不满。”
宝玉见放开说了,也释然一笑,道:“上次正是忠顺王府派人前来问弟蒋玉菡下落,被逼不得不说了,才换来家父好一顿暴打,如若非家母及时赶到,恐怕已无缘与众兄在此相聚。”
冯紫英笑道:“忠顺王几乎手握众大臣生死大权,也怨不得你父亲。”
宝玉思索一会,道:“这相抗我已明白,不过这扳倒”
韩奇笑道:“知相抗即可,蒋玉菡等实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大权相抗已成自然,所谓水火不能相容,忠顺王处处挟制着四王,但碍于四王尤其是北静王权势之大,一直下不了杀手,但也几乎是迟早的事,因此,把握时机,先下手则为强,不过四王尤其是北静王不知是何动静?”
宝玉听得出了一身冷汗!忙道:“这个在下却不知。”
冯紫英笑道:“宝兄能否前去一探口风?”
宝玉大笑道:“原来在这等着我!可真是好朋友好兄弟!可知我与北静王说得最多的除了济天下之事,就是舍表妹的事,不过既是韩兄冯兄开口,冒死也定会去一试!”
韩奇抚掌笑道:“这样最好,不过自然不便透出是我等的意思出来。”
宝玉笑道:“那是自然,诸位放心。”
冯紫英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