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说,一面回至贾母跟前,回明原委。”,脂批连袭人“堆下笑来问”都要赞道是“愁坏了”,当然,确实袭人是有些担心,
但之前宝玉才在贾政尤其是王夫人面前说到袭人,而且王夫人看起来有些象是在维护袭人,否则,王夫人恐怕也会对这样的名字有所侧目,曹雪芹甚至是在“暗示”什么,恐怕也不言而喻,
如果非要言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即宝钗已经在王夫人那边暗示过,袭人是一个可以“被使用”的!
甚至,这“堆下笑来”几乎曹雪芹另有“暗示”,即到底是向谁或未来向谁“堆下笑来”的呢?恐怕正是向王夫人吧!
(外人注:如果能看原文细腻到如此,恐怕曹雪芹已经比较欣慰了!(大白纸注:惭愧,要跟上曹雪芹实在相当飘忽甚至诡异!))
““只见林黛玉正在那里,宝玉便问他:”你住那一处好?””,这是关键点,虽然之前宝玉随贾政游大观园时,似乎已经“定”好了,但如同判词一样,只是红楼梦的艺术化和框架化,真正写实还是要靠大量真实的情节的,
““林黛玉正心里盘算这事,【庚辰侧批:颦儿亦有盘算事,拣择清幽处耳,未知择邻否?一笑。】忽见宝玉问他,便笑道:”我心里想着潇湘馆好,爱那几竿竹子隐着一道曲栏,比别处更觉幽静。””,黛玉果然看中那竹和幽静了,
而脂爷以小人之心度竹君子之腹,竟然说什么“择邻否”,才真是要让人一笑的,
““宝玉听了拍手笑道:”正和我的主意一样,我也要叫你住这里呢。我就住,咱们两个又近,又都清幽。”【庚辰侧批:择邻出于玉兄,所谓真知己。】”,这句批有些奇怪,因为好象是“针对”前批的,即似乎在说:不要污蔑黛玉选潇洒馆是为了“择贾宝玉这个邻”,是宝玉择的!
而且直批为“真知己”!这算是批到位了!
因此,也许,似乎从这里开始要注意有“另一批”(插)了进来?且试看后文,
““两人正计较,就有贾政遣人来回贾母说:”二月二十二曰子好,哥儿姐儿们好搬进去的。这几日内遣人进去分派收拾。”薛宝钗住了蘅芜苑,林黛玉住了潇湘馆,贾迎春住了缀锦楼,探春住了秋爽斋,惜春住了蓼风轩,李氏住了稻香村,宝玉住了。每一处添两个老嬷嬷,四个丫头,除各人(奶)娘亲随丫鬟不算外,另有专管收拾打扫的。至二十二日,一齐进去,登时园内花招绣带,柳拂香风,【庚辰双行夹批:八字写得满园之内处处有人,无一处不到。】不似前番那等寂寞了。”,这是快速行文法,因为谁住哪,之前已“定”,不必多言,而且这里只是单独拿出宝玉和黛玉择舍来述,足见孰轻孰重,
““闲言少叙。”,正是,(外人注:能抓着曹雪芹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点,也是让人兴奋的!)
““且说宝玉自进花园以来,心满意足,再无别项可生贪求之心。每日只和姊妹丫头们一处,或读书,【庚辰侧批:末必。】或写字,或弹琴下棋,作画吟诗,以至描鸾刺凤,【庚辰侧批:有之。】斗草簪花,低吟悄唱,拆字猜枚,无所不至,倒也十分快乐。”,哈哈,宝玉如果每天能如此,在此终老至死恐怕他也是一万个愿意的!
而脂爷在“读书”后批“未必”,足见脂爷眼中心中的“书”是些什么书了,
““他曾有几首即事诗,虽不算好,却倒是真情真景,”,为之后开诗社作引,
““略记几首”,“略记几首”,表明宝玉的作诗水准可能真和新,但想奇或想再高水准再高境界可能就有些难了,
但,仅就其中的真和新特别“真”,在红楼梦中就相当有看头了!
““云:春夜即事
霞绡云幄任铺陈,隔巷蟆更听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