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进去找鸳鸯,问他是什么所在。细细想来,甚是熟识,便仗着胆子推门进去。”这也至少是符合一个真正的“人”的思维的,
““满屋一瞧,并不见鸳鸯,里头只是黑漆漆的,心下害怕。正要退出,见有十数个大橱,橱门半掩。”这里标明“十数个”大橱,也是比较真实的细节,
““宝玉忽然想起:“我少时做梦,曾到过这样个地方;如今能够亲身到此,也是大幸。”恍惚间,把找鸳鸯的念头忘了,便仗着胆子把上首大橱开了橱门一瞧,见有好几本册子。”这里也只是说“好几本册子”,并未说满橱子都是册子,也是比较细致的写法,
““心里更觉喜欢,想道:“大凡人做梦,说是假的,岂知有这梦便有这事!我常说还要做这个梦再不能的,不料今儿被我找着了。但不知那册子是那个见过的不是。””这一个是照应之前宝玉在秦可卿家做的梦,二个逻辑也非常符合梦中宝玉的心思!
““伸手在上头取了一本,册上写着“金陵十二钗正册”。宝玉拿着一想道:“我恍惚记得是那个,只恨记得不清楚。””这也十分符合真实的“梦”的逻辑,
““便打开头一页看去。见上头有画,但是画迹模糊,再瞧不出来。后面有几行字迹,也不清楚,”这也是标准的梦,相信有相当多人的如果在梦中看书看文字,百分之九十九都是这样的感觉,即看不清楚,而这种细到如此真到如此的细节,也几乎只有曹雪芹有这个“心思”来如此“认真”“仔细”地写!
““尚可摹拟,便细细的看去,”这个“摹拟”二字极好,正是越看不清越着急而越要看清,
““见有什么玉带上头有个好象“林字”,心里想道:“莫不是说林妹妹罢?”便认真看去。”这里更是直接道是“玉带”“上头”!而没有道什么反过来念“林黛玉”,即“玉带林中挂”没有暗示是“牵挂林黛玉”的意思!而是直接道“玉带上头”!几乎在肯定之前详述过的林黛玉以玉带自缢的结局!
““底下又有“金簪雪里”四字,”而这里也是直接道“雪里”,即这个时候又将之前的判词几乎重复一遍,有两种可能,
一个当然是曹雪芹的原文,最多是“作者”删改了其中一些敏感的细节,
另一个也有一种可能是作者为了将之前被篡改的结局以及之后的结局进行“部分”的但是是“重要”的恢复,便“硬生生”加了这一段!但这样的话,他冒的风险是比较大的!
而且,这里的文字还是有些超出“作者”的水平的,除非这位“作者”这个时候超水平发挥!
因此,还是第一种可能(性)更大,但“作者”对这个原文肯定是进行了某些删改的,象林黛玉和薛宝钗的判词虽然重复和强调了一下,但仍然还是很隐晦的,
““诧异道:“怎么又象他的名字呢?”复将前后四句合起来一念道:“也没有什么道理,只是暗藏着他两个名字,并不为奇。独有那‘怜’字‘叹’字不好,这是怎么解?””这里更是直指“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而且道这两句不好理解,其实很好理解,“叹德”即说其是“假德”,“怜才”当然说黛玉是“真才”!
但这一小段文字却有些象“作者”所为,即这里仍然只是“问了问”,并没有给出答案,但曹雪芹就算不直接给出答案,也一定会间接给予“直接”的答案的!
““想到那里,又啐道:“我是偷着看,若只管呆想起来,倘有人来,又看不成了。”遂往后看,也无暇细玩那画图,只从头看去。看到尾上有几句词,什么“虎兔相逢大梦归”一句,便恍然大悟道:“是了,果然机关不爽。这必是元春姐姐了。若都是这样明白,我要抄了去细玩起来,那些姊妹们的寿夭穷通,没有不知的了。我回去自不肯泄漏,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