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心里想道:“我只说史妹妹出了阁必换了一个人了,我所以不敢亲近他,他也不来理我;如今听他的话,竟和先前是一样的。为什么我们那个过了门,更觉的腼腆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呢?”这句话也是莫名其妙的,宝玉怎么会想“我只说史妹妹出了阁必换了一个人了”,或者说他怎么知道湘云出了阁“必”换了一个人了,以宝玉对湘云从小的了解和理解,他反而应该更肯定更希望的是“湘云出了阁”后不会改变,或至少改变很少,而这里突然冒出来一句“为什么我们那个过了门,更觉的腼腆了,话都说不出来了呢?”看起来是宝玉的“贬”宝钗却实际上是蠢才们在“褒”宝钗,而反过来,湘云之所以前面连“扯臊”这样的话都被蠢才们写出来了,则蠢才们的另一层意思便出来了,即反褒宝钗的同时还要反贬湘云,因为前面提到过,湘云与蠢才们的对当时女子的要求也是相差颇大的,在他们看来,湘云简直哪里象个当时的女子样!而且话语里思想里还几乎充满着对当时封建各种准则的不屑,于是,这里湘云婚后几乎成了“准泼妇”,而相反,宝钗婚后显然成了这里的“更觉的腼腆”的“完美淑女”!蠢才们几乎是誓要将颠倒黑白进行到底的,当然,首先是完全和严重颠倒了曹雪芹心中的黑白!
““正想着,小丫头进来说:“二姑(奶)(奶)回来了。”随后李纨凤姐都进来,大家厮见一番。”这也是标准的毫无意义的废话,
““迎春提起他父亲出门,说:“本要赶来见见,”这里提贾赦被流放迎春来没来的事,实在太小儿科吧!蠢才们是不是也太看重迎春了?迎春莫非是贾府的重量级人物?贾赦被流放,她不来就简直是“大事”一件?
““只是他拦着不许来,”这还要姓孙的“拦”着,姓孙的不开口,迎春哪里敢行动半步,更何况别提是出门这样的才真正是迎春的“大事”,
““说是咱们家正是晦气时候,不要沾染在身上。”姓孙的会这么“温柔”?这话甚至连薛蟠的“霸道”也不如,而且这“理由”实在也太弱智,说白了,姓孙的哪里用得着这样跟迎春废话!否则迎春也不会天天被孙子打最后终于被他打死!
““我扭不过,没有来,”扭不过?迎春敢扭吗?蠢才们这里似乎又在给姓孙的“减罪”,
““直哭了两三天。”这个倒可能是真的,但显然不会是只为了贾赦的事而哭,而且这话好象迎春在姓孙的家里“直哭了两三天”好象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迎春恐怕在孙家更真实的写照便是天天以泪洗面!因此,蠢才们篡改红楼梦,犹如在海面划小船,永远也触不到海下一厘米,更别说接触到海底最深处!
““凤姐道:“今儿为什么肯放你回来?””这也是没话找话问,凤姐儿会专门问迎春这事?凤姐儿恐怕理都不会理迎春,本来这里的主角是宝钗和贾府被抄后的众“大人们”,而这里却莫名其妙地将迎春拿来说了这一大堆,也足见蠢才们在删了曹雪芹的重要原文想要填上自己的大粪时的无头苍蝇状(外人注:形容得好!)!
““迎春道:“他又说咱们家二老爷又袭了职,还可以走走,不妨事的,所以才放我来。””迎春在宝钗的生日之时到来本已经不太可能,而迎春在八十回能给她这么多说话的“机会”反而其他更重要的人物有的甚至几乎没什么话,说明迎春说这些话的更不可能,那迎春说的这些话中除了前面姓孙的那些“晦气时候,不要沾染在身上”狗屁话更更不可能外,那迎春这里说的“二老爷又袭了职”更是完全不可能!(外人注:极好的推论和反证!)蠢才们在八十回后不断瞎写乱写,同时又在不断地论证着自己的是瞎写和乱写,实在是“蔚为壮观”!
““说着又哭起来。”蠢才们只抓住了迎春的所谓“哭”,却没见第八十回迎春是怎样“哭”的:“迎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