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贾芸自从那日给凤姐送礼不收,不好意思进来,也不常到荣府。”这个也完全符合贾芸的(性)格,但是如果与前文的所谓“一口应承”“结合”起来,这里便成了贾芸的“自作自受”“自作聪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而单独看这一句,便知贾芸早就应该知道有这个“不好意思”,既然早就知道,怎么可能会出来之前的“一口应承”的话来?!贾芸是神经病啊!
““那荣府的门上原看着主子的行事,叫谁走动才有些体面,一时来了他便进去通报;若主子不大理了,不论本家亲戚,他一概不回,支回去就完事。”这也是比较标准的“实录”,越到八十回后,随着各种事情发展到更多的实质结果,这种“更直白”的“实录”不但越多,而且越深刻,所以这话也可见贾芸的地位之低,这些贾芸是完全有自知之明的,
““那日贾芸到府,说:“给琏二爷请安。”门上的说:“二爷不在家,等回来我们替回罢。”贾芸(欲)要说“请二(奶)(奶)的安”,又恐门上厌烦,只得回家。”这“又恐”也正是贾芸小心翼翼小心谨慎的(性)格表现之一,所以,这件事的关于贾芸的这些后续情节反而大多是原文,坏就坏在之前被蠢才们(插)入的那支狗屎,让之后的贾芸“平白无故”顶着个狗屎帽出来,就算之后实在是人,也会被认为狗屎了,(注:可见泼狗屎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外人注:不错!))
““又被倪家母女催逼着,”这句话更道明不是贾芸“拍着胸脯一口应承”,而实在是这倪家母女催逼所至,所以之前那“一口应承”的文字应该原文如下之意:“贾芸原有些不敢答应,知道难以办到,但倪家母女以倪二对贾芸有恩为由,所谓冷嘲热讽软硬兼施,只能答应”,因为只要回忆一下贾芸在其舅“不是人”那被冷嘲热讽赶出来的可怜的无可奈何样,便知贾芸实际上又是比较软弱的(性)格,所以在倪家母女的催逼下也只能被迫答应去勉为其难地去办,而倪家母女在倪二的“熏陶”下自然也几乎是“不好惹”的,再加上倪二这事紧急,一时也顾不得什么,不管贾芸怎么难做,只是逼着贾芸答应,甚至也算是某类人之“常情”,
““说:“二爷常说府上不论那个衙门,说一声儿谁敢不依。”这话更是列进一步加大贾芸头上的“狗屎”量,之前还是说“狗屎”说贾芸“到西府里说一声就放人了”,而这里竟然夸大至“府上不论哪个衙门”了!蠢才们之蠢,连自己刚说的话都忘得个一干二净了!
““如今还是府里的一家儿,又不为什么大事,这个情还讨不来,白是我们二爷了。””去掉上面那些狗屎话,这里还是完全可以属于原文的,由此再次可见蠢才们删改原文的恶劣(性),正是应了那句俗话“一粒老鼠屎搅坏一锅汤”(注:应该是蠢才们一根狗屎打在贾芸头上,沾着下不来,但除掉以后便可知贾芸没有那狗屎臭味的!(外人注:蠢才们品质恶劣,由此可见一斑!))!
““贾芸脸上下不来,”(注:哈哈,还真是狗屎下不来!(外人注:奇怪了,经常能这样“无意”前后“呼应”的?))
““嘴里还说硬话:“昨儿我们家里有事,没打发人说去,少不得今儿说了就放。什么大不了的事!””这里的删改痕迹自然明显,贾芸听了这话,肯定会说实话的,以贾芸之前都不太敢借倪二的钱,得了钱后立即还倪二,以及和凤姐儿说的“奉承话儿”都是些实话,便知贾芸远非圆滑狡诈之人!而贾芸唯一让有些看官觉得“过不去”的便是贾芸要认贾宝玉为“干爹”,但请注意,贾芸认贾宝玉为干爹之前已经提过,是因为第一:贾芸与宝玉儿某些心灵儿是相通的,只是两人地位不同,所以贾芸“敢”和“愿”如此做,第二:贾芸也是“顺”着宝玉儿的话而接下来要认干爹的,第三: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贾芸认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