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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光景,忽又装起病来,只说心疼难忍,四肢不能转动。请医疗治不效,”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自我的“苦(肉)计”都用上了,虽然一点也不苦,

    “众人都说是香菱气的。”恐怕不是众人说,而是金桂告诉别人甚至教别人如此说,

    ““闹了两日,忽又从金桂的枕头内抖出纸人来,上面写着金桂的年庚八字,有五根针钉在心窝并四肢骨节等处。”这个实在是太毒了!真是什么招都使得出啊!香菱遇到这样的,何愁不亡!(外人注:)

    ““于是众人反乱起来,当作新闻,先报与薛姨妈。薛姨妈先忙手忙脚的,薛蟠自然更乱起来,立刻要拷打众人。”如何?乱不乱?!

    ““金桂笑道:”何必冤枉众人,大约是宝蟾的镇魇法儿。””一个“笑道”,真是好“宽仁”的人,而道“宝蟾”,如薛蟠这样的猪头都知道不可能,而立即会“分析”到香菱身上!

    ““薛蟠道:”他这些时并没多空儿在你房里,何苦赖好人。””好一句“好人”!薛蟠果然与宝蟾已情非昔比,当然,也为蟾桂可能的大战埋下“不经意”的伏笔,

    ““金桂冷笑道:”除了他还有谁,莫不是我自己不成!虽有别人,谁可敢进我的房呢。””好嘛!最后一句“谁可敢进我的房呢”,实在是太明显的“作弊”(外人注:),原来薛蟠连香菱都是自己“分析”不出的,还要金桂如此“明言”!

    ““薛蟠道:”香菱如今是天天跟着你,他自然知道,先拷问他就知道了。””薛蟠这话自然仍然不能让金桂满意,因为只是“拷问”,并未“肯定”就是香菱做的,

    ““金桂冷笑道:”拷问谁,谁肯认?依我说竟装个不知道,大家丢开手罢了。横竖治死我也没什么要紧,乐得再娶好的。若据良心上说,左不过你三个多嫌我一个。”说着,一面痛哭起来。”这句“谁肯认”c“三个多嫌我一个”,已经将香菱“套”进去!

    ““薛蟠更被这一席话激怒,顺手抓起一根门闩来,一径抢步找着香菱,不容分说便劈头劈面打起来,一口咬定是香菱所施。”这才是“爷们”!(外人注:大傻爷们!(注:简直疯狗一样了!(外人注:说得不错!(注:嘿嘿,终于赞我了!(外人注:不要因为想我来赞你才这样说(注:当然不是!哪里有这么乱打人的,而且用门栓啊,几乎照死里打啊!))))))

    ““香菱叫屈,”还来不及叫痛,

    ““薛姨妈跑来(禁)喝说:”不问明白,你就打起人来了。这丫头伏侍了你这几年,那一点不周到,不尽心?他岂肯如今作这没良心的事!你且问个清浑皂白,再动粗卤。””这种事,稍微有些脑子的人都能知道金桂和薛蟠在做什么!但薛姨妈能如此(强)硬地说道,可见这是她比她姐姐王夫人要强很多的地方,

    ““金桂听见他婆婆如此说着,怕薛蟠耳软心活,便益发嚎啕大哭起来,”这一招叫“慑魂术”,

    ““一面又哭喊说:”这半个多月把我的宝蟾霸占了去,不容他进我的房,唯有秋菱跟着我睡。我要拷问宝蟾,你又护到头里。你这会子又赌气打他去。治死我,再拣富贵的标致的娶来就是了,何苦作出这些把戏来!””厉害!真是句句皆“理”,字字似“钉”!

    ““薛蟠听了这些话,越发着了急。”毫无主见的人,

    ““薛姨妈听见金桂句句挟制着儿子,百般恶赖的样子,十分可恨。”薛姨妈却深知金桂话中之恶毒,但却又无法反驳,

    ““无奈儿子偏不硬气,已是被他挟制软惯了。如今又勾搭上丫头,被他说霸占了去,他自己反要占温柔让夫之礼。”正是,薛姨妈知道这番话中薛蟠“理亏”,与金桂实在无法正面相抗,

    ““这魇魔法究竟不知谁作的,实是俗语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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