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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贾赦已将迎春许与孙家了。”贾赦动作够快!这一句话就将迎春“送”了出去,

    ““这孙家乃是大同府人氏,祖上系军官出身,乃当日宁荣府中之门生,算来亦系世交。”“大同”,大音同“打”,听起来也“铿铿有力”,而“军官出身”,脾气更是估计好不到哪,

    ““如今孙家只有一人在京,现袭指挥之职,此人名唤孙绍祖,生得相貌魁梧,体格健壮,弓马娴熟,”这几句只能说明孙绍祖有力有武,可能还是个威武的武将,

    ““应酬权变,”但这短短的四个字便让这孙绍祖立马彪悍起来!能在外应酬权变,再加上孔武有力,脾气不佳,对付懦弱的迎春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年纪未满三十,且又家资饶富,现在兵部候缺题升。”有权有利,否则贾赦也不会答应,

    ““因未有室,贾赦见是世交之孙,且人品家当都相称合,遂青目择为东床娇婿。”这里“人品”在贾赦眼中是指“应酬权变”,而“家当”恐怕更是邢夫人更看重的,而这“东床娇婿”即曹雪芹之调侃,

    ““亦曾回明贾母。贾母心中却不十分称意,”贾母身为如此过来人的女子,对于女子的基本的终身和幸福是什么是有正确判断的,这如此“威风有力”的孙绍祖与迎春,几乎就是鱼(肉)上砧板,

    ““想来拦阻亦恐不听,儿女之事自有天意前因,况且他是亲父主张,何必出头多事,”这是一个原因,恐怕迎春在贾母心中“地位”不太高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为此只说”知道了”三字,余不多及。”厉害的便可从这“知道了”得知贾母的态度,和将来迎春和姓孙的可能的危机,

    ““贾政又深恶孙家,”好个“深恶”,贾政乃真正当时的文人,讲究的是孔孟之道,虽然在贾政身上表现出酸腐,但孙家是完全是违背贾政价值观的,

    ““虽是世交,当年不过是彼祖希慕荣宁之势,有不能了结之事才拜在门下的,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如何,重点是在“并非诗礼名族之裔”,如果是“诗礼名族之裔”而同样酸腐或品质不佳,恐怕贾政也是会“喜欢”的,但贾政能“深恶”孙家,这也是贾政比贾赦强甚至强得多的地方,

    ““因此倒劝谏过两次,”至于如何劝谏的,不必详述,

    ““无奈贾赦不听,也只得罢了。”贾赦只看“人品”和“家当”,都满足了,当然如何会听,恐怕心中还会怪贾政是不是忌妒自己要拆自己的台啊(外人注:呵呵)

    ““宝玉却从未会过这孙绍祖一面的,”如何能见得到孙绍祖这种“应酬权变”的,

    ““次日只得过去聊以塞责。”宝玉更是一个毫无决定权的局外人,而且这种毫无决定权将会体现在日后他和黛玉的事上!(外人注:大白纸越说越明白(注:只有两回了,不得不说得更明白(外人注:说的是!)))

    ““只听见说娶亲的日子甚急,不过今年就要过门的,”不知是娶亲甚急,还是贾赦嫁人的心情甚急,总之,是一门不靠谱甚至充满危机的亲事,只不过,已经完全被“人品”和“家当”遮掩得个几乎一干二净了,

    ““又见邢夫人等回了贾母将迎春接出大观园去等事,越发扫去了兴头,”所谓又一个干净女儿要去了污浊之处,“水”要与“泥”“和”在一处了,宝玉如何不替“水”而长叹?

    ““每日痴痴呆呆的,不知作何消遣。”恐怕再说深处,宝玉的“意(淫)”在其中起了相当作用,所以才会“每日痴痴呆呆的,不知作何消遣。”(注:哎,天下这么多女儿,他忙得过来吗?(外人注:你管得着吗,你又不是他))

    ““又听得说陪四个丫头过去,更又跌足自叹道:”从今后这世上又少了五个清洁人了。””如何?“五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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