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已是腊月十二日,贾珍起身,先拜了宗祠,然后过来辞拜贾母等人。和族中人直送到洒泪亭方回,”贾珍外出,
““独贾琏贾蓉二人送出三日三夜方回。”这三个铁哥们儿!(注:贾珍和贾蓉?(外人注:怎么?不象吗?(注:那时父子关系就这么超前了?(外人注:))))
““一路上贾珍命他好生收心治家等语,”人之将“去”,其言也善,不过贾珍心里真是这么想的?或者只是愿意别人这样做而自己则完全相反去做?恐怕相当多看官是倾向于后种可能的,
““二人口内答应,也说些大礼套话,不必烦叙。”注意这里的“烦叙”二字,以及“大礼套话”,显然,这种假惺惺的送别“大礼套话”,特别是这三人之间的“大礼套话”,已经让曹雪芹都明着说“烦”了!
““且说凤姐在家,外面待尤二姐自不必说得,只是心中又怀别意。”这“只是”话也有多余之嫌(注:如果是怕别人看不懂呢?(外人注:倒还真有这种可能))
““无人处只和尤二姐说:”妹妹的声名很不好听,连老太太,太太们都知道了,说妹妹在家做女孩儿就不干净,又和姐夫有些首尾,‘没人要的了你拣了来,还不休了再寻好的。‘”这话已经相当刺激尤二姐,但说得又是实话,尤二姐已挨“见天日”后的第一刀,
““我听见这话,气得倒仰,查是谁说的,又查不出来。这日久天长,这些个奴才们跟前,怎么说嘴。我反弄了个鱼头来拆。””其实是在说尤二姐气得倒仰,或者“暗示”尤二姐至少应该“气得倒仰”,凤姐儿说着满嘴碰刺,但其实是让尤二姐挨了凤姐儿一刀后还极力“感激”凤姐儿,
““说了两遍,”凤姐儿生怕效果不好,还说了两遍,伶俐点的,应该可以“猜出”至少应该“怀疑”凤姐儿说此话的居心叵测,
““自己又气病了,茶饭也不吃,”这里的“自己”是指尤二姐,和前文稍微有些“脱节”,而“气病了”,茶饭也不吃,显然这一刀着实挨得不轻,而凤姐儿这样的招可多着哩!显然,害死至少害残尤二姐不在话下,(外人注:)
““除了平儿,众丫头媳妇无不言三语四,指桑说槐,暗相讥刺。”这里的“除了平儿”很重要,显然这是鉴定是否为曹雪芹手笔的重要标记之一,而且除了平儿,其余全如此,可见人(性)之悲哀,而这里便是“乱刀”了,
““秋桐自为系贾赦之赐,无人僭他的,”贾赦虽然前面硬讨鸳鸯时吃鳖,但贾赦的权威看官们千万不能忽略,不要真以为凤姐儿如此厉害,凤姐儿就贾府第一了,凤姐儿不过是借着行事的“便利”而有此“神通”,她仍是不能对抗王夫人以上的“权威”的,
““连凤姐平儿皆不放在眼里,”正是,这也是凤姐儿起初有些无可奈何的真正原因,所谓一刺未除,又来一更厉害的刺,怎么办?于是,让更厉害的刺去刺另一刺即可,但说得容易,也要可行,也要有能行之人,恰巧的是,不但可行,而且凤姐儿完全具备这个“可行之人”的几乎所有条件!
““岂肯容他。”正是,恶人欺负人自然是从最软的开始欺负起,
““张口是”先奸后娶没汉子要的娼妇,也来要我的强。””额,抹汗,实在是强,
““凤姐听了暗乐,”这个“暗乐”绝妙!凤姐儿见有比自己更强甚至百倍的可以让人血(肉)横飞的利刃,而且丝毫不要让自己费心思,自己更是可以一门心思来做“好人”,哈哈,凤姐儿恐怕从没这么“乐”过了!
““尤二姐听了暗愧暗怒暗气。”没办法,虽然极端伤人,但秋桐说的实在至少有八分是实,所以暗愧,而尤二姐又正是那种极容易被如此“暗伤”的人,所以只能暗气,而暗怒更是一种无奈的表现,试想一下,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