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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姨娘直进园子,正是一头火,”直进,一头火,果然是火箭冲天的模样,

    ““顶头正遇见藕官的干娘夏婆子走来。”原来藉官的干娘姓夏,

    ““见赵姨娘气恨恨的走来,因问:”姨(奶)(奶)那去?”赵姨娘又说:”你瞧瞧,这屋里连三日两日进来的唱戏的小粉头们,”小粉头们,形容词果然不少,

    ““都三般两样掂人分两放小菜碟儿了。”原来也是一位“语言大师”,只是这也是严苛要求别人,却不想想自己是不是更是这样,

    ““若是别一个,我还不恼,若叫这些小娼妇捉弄了,还成个什么!””“小娼妇”,听到这话,夏婆子正找到同盟军,而“若是别一个,我还不恼”,明显是托词,很显然,她是恼了贾府上上下下几乎所有人的,

    ““夏婆子听了,正中己怀,忙问因何。”正中己怀,更加的好戏又要开始,

    ““赵姨娘悉将芳官以粉作硝轻侮贾环之事说了。”轻侮,这两个字倒没说错,但芳官只是按自己意愿做事,而且也确实有些厌恶贾环,况且贾环所做之事纯属难为人家,还有芳官确实找不到平日所用,是听了麝月的话才拿的茉莉粉,她小小年纪如何懂得什么叫“轻侮”,只是照心行事,所以也并非故意“轻侮”,

    ““夏婆子道:”我的(奶)(奶),你今日才知道,这算什么事。”遇到“知己”了,

    ““连昨日这个地方他们私自烧纸钱,宝玉还拦到头里。人家还没拿进个什么儿来,就说使不得,不干不净的忌讳。这烧纸倒不忌讳?”夏婆子以己推人,要求别人也必须做到和自己一样,否则自己就“亏”了,

    ““你老想一想,这屋里除了太太,谁还大似你?”这是婆子的必杀招,挑拨,但却说得很有理,或者说听起来很有理,

    ““你老自己撑不起来;但凡撑起来的,谁还不怕你老人家?如今我想,乘着这几个小粉头儿恰不是正头货,得罪了他们也有限的,快把这两件事抓着理扎个筏子,我在旁作证据,你老把威风抖一抖,以后也好争别的礼。便是(奶)(奶)姑娘们,也不好为那起小粉头子说你老的。””夏婆子也准备狐假虎威,

    ““赵姨娘听了这话,益发有理,便说:”烧纸的事不知道,你却细细的告诉我。””原来还只是一团火,而现在不但有理,还有帮手,还有其他的事由了,可谓如虎添翼,

    ““夏婆子便将前事一一的说了,又说:”你只管说去。倘或闹起,还有我们帮着你呢。””夏婆子如何能帮得了?可见她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赵姨娘去闹,其实与赵姨娘就是为了让贾环就闹,结果反被贾环逆转,这三个的“道理”是一样的,

    ““赵姨娘听了越发得了意,仗着胆子便一径到了中。”也不想想夏婆子是什么人,就随便拿来做“靠山”了,可见人一旦昏了头,便会一步错步步错,

    ““可巧宝玉听见黛玉在那里,便往那里去了。”此时“支开”宝玉正是让这场大戏上演得更为精彩,

    ““芳官正与袭人等吃饭,见赵姨娘来了,便都起身笑让:”姨(奶)(奶)吃饭,有什么事这么忙?””有礼,

    ““赵姨娘也不答话,走上来便将粉照着芳官脸上撒来,”可能是将对所有人的不满统统作此一撒,

    ““指着芳官骂道:”小(淫)妇!”很好,且看终极骂人的开端,

    ““你是我银子钱买来学戏的,”“我银子钱”,显然,夏婆子的那句“这屋里除了太太,谁还大似你”所起的效果,

    ““不过娼妇粉头之流!”象(淫)妇娼妇这样的词是绝对不能少的,少一个就会遗憾终生,

    ““我家里下三等奴才也比你高贵些的,”本来想骂三等奴才的,但想想还不够狠,便改为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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