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疼你。你若不细说,立刻拿刀子来割你的(肉)。””,凤姐儿软硬兼施,
““说着,回头向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来,向那丫头嘴上乱戳,”,但前面见还是硬的有效果,所以这里不手软,
““唬的那丫头一行躲,一行哭求道:”我告诉(奶)(奶),可别说我说的。””,可怜的丫头,
““平儿一旁劝,一面催他,叫他快说。”,平儿虽然站在凤姐儿这边,但着实也替这丫头捏一把汗,
““丫头便说道:”二爷也是才来房里的,睡了一会醒了,打发人来瞧瞧(奶)(奶),说才坐席,还得好一会才来呢。”,好个时间差,
““二爷就开了箱子,拿了两块银子,还有两根簪子,两匹缎子,叫我悄悄的送与鲍二的老婆去,叫他进来。”,好家伙!(注:为什么姓鲍?(外人注:我怎么知道?!))
““他收了东西就往咱们屋里来了。二爷叫我来瞧着(奶)(奶),底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底下的事”不说也知道了,
““凤姐听了,已气的浑身发软,”,这个浑身发软很形象,而且是气的,不是吓的,
““忙立起来一径来家。刚至院门,只见又有一个小丫头在门前探头儿,一见了凤姐,也缩头就跑。”,都知道是不好的事,甚至是“要命”的事,而且这个丫头在最“前线”,显然受惊更甚,所以如此,
““凤姐儿提着名字喝住。”,提着名字,这下跑不了,凤姐儿也很注意改进“策略”,
““那丫头本来伶俐,见躲不过了,越(性)跑了出来,”,这个却比前个真是伶俐多了,
““笑道:”我正要告诉(奶)(奶)去呢,可巧(奶)(奶)来了。””,不用凤姐儿施软硬,可见对这些事很是明白,
““凤姐儿道:”告诉我什么?”那小丫头便说二爷在家这般如此如此,将方才的话也说了一遍。”,(注:也许这丫头见凤姐儿已经突破第一道防线,料必已知道此事了,所以才如此痛快和盘托出?(外人注:这些“战术”不说也罢了))
““凤姐啐道:”你早作什么了?这会子我看见你了,你来推干净儿!”说着也扬手一下打的那丫头一个趔趄,”,可见说了也不是,总是心中有气,何忧无理?
““便摄手摄脚的走至窗前,往里听时,只听里头说笑。”,好嘛!曹雪芹写得够狠!(注:这贾琏也是色胆包天!人家凤姐儿在那快快乐乐过生日,他竟然敢在家里在凤姐儿眼皮子底下如此?!(外人注:该杀!))
““那妇人笑道:”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额!强悍!(注:老曹是够狠!(外人注:凤姐儿今天可谓是水火两重天了))
““贾琏道:”他死了,再娶一个也是这样,又怎么样呢?””,贾琏这话幸亏避开了直接回答,但如此“假设”也定已经让凤姐儿气得浑身发抖,
““那妇人道:”他死了,你倒是把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平儿在窗外定气死:你们两个扯上我做什么!(外人注:扯上平儿,曹雪芹看来要的就是热闹!)
““贾琏道:”如今连平儿他也不叫我沾一沾了。”,这话平儿和凤姐儿同时听到,那种异味的尴尬要看官们去想象了,
““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听了这话,平儿定再次气晕,凤姐儿本来是携平儿拿着大锤砸向贾琏二人的,结果“无意中”却被贾琏二人将平儿“拉”了过来,但这大锤可还是会照抡,
““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这句是直接评价凤姐,这些话这句其实最伤凤姐儿,
““凤姐听了,气的浑身乱战,”,几近崩溃或已经崩溃,
““又听他俩都赞平儿,便疑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