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而寻出口去了?
至于眼前虎头人怎处理?他想,此僚乃一重大线索,不可能不管不顾而放过的。至少,掳走这家伙也好,还能摘下他的虎头头套,看看他真面目。说不定届时就发现这家伙乃假装的哑巴,若虎头人真可以讲话,届时他还能严刑逼供一番,以揭开“虎园”之谜……
心中这般美滋滋想着,他说做就做。
他于是糊弄虎头人道:“那个……虎头兄,我尿急了,你现在赶紧带我去下茅厕!”
虎头人摇头。
田劈疆露出吃惊的表情道:“不是吧,这么小气!带我去个茅厕也不肯。我都跟你同逛了六个矮屋了,要你帮这点小忙你也不愿意?再说,我还贡献了六只小莲藕妖呢,你这家伙……”他絮絮叨叨,循序渐进地攻占着虎头人的心理防线。
接着,他看见虎头人摇臂指向这天井一角,手指点了点。
那意思很明显了,让他在那里解决掉尿急的问题。
他装作为难地道:“哎呀,虎头兄,我这人有个毛病,有人在场,我可尿不出来。何况,这天井,正儿八经一个场合,你又在场,我紧张,如此我也尿不出来。你还是劳累一点,带我去趟茅厕吧,求你了……”他几乎是撒娇地道。
虽然他知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撒娇,属实是无用功。但这样放低姿态,也是为了最大限度降低对方戒心,虽然他不确定这样是否有用。
虎头人摇头,还是那个意思。
田劈疆看见这家伙油盐不进,心道,这是一个狠角色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为今之计,看来只有用手段强行降服他,比如掳走他!
这般想着,他捏着木刹的手,不由紧了一分。同时,他暗暗思考策略,如何以最快速度用鲁公木线绑架了这虎头人……
就在他捏着木刹的手,紧张攥着,即将发动攻击。
突的,他听见“哈哈”一声怪笑。
“谁?”他忙扭头朝身后望去。
昏暗的天井里,一高一矮两个女人突然在他背后出现。
“诶,小子,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他惊讶地发现,这个笑出声的女人,居然是他在围屋寨的时怼过的红嫁衣女人。
“不错,是本座。没想到你居然一路探到这来了。”
“你……”这时,田劈疆手臂一点,没有继续搭理红嫁衣女人,而是指向她背后的人,“你是上官仙仙?”
“四口?”此刻与红嫁衣女人一同出现的,正是失踪的上官仙仙。
“什么四口,他是田劈疆,齐国太子。”红嫁衣女人傲慢地拆穿道。
上官仙仙错愕地望着田劈疆:“是真的吗?你是太子?”
到了这样的地步,田劈疆已无心隐瞒,点点头:“你怎出现在这?”
上官仙仙一脸疲惫:“此事说来话长,太子,你呢?你不是和聂小莲在一块儿吗?”
他二人还要叙旧。
但,立即被红嫁衣女人打断:“你们就准备在这说到天亮么,要说进屋再说!”
言着,她从田劈疆身边擦肩而过。
她走到第七间矮屋前,“嘎吱”一声,她推开门,露出第七间矮屋黑洞洞的内室,依靠门边,她望着众人:“都进来吧!”
上官仙仙这刻已靠近田劈疆,和他并肩站立。
“你怎跟她在一起?”田劈疆一扯上官仙仙衣袖,悄声问。
而上官仙仙此刻知晓了四口就是齐国太子,心情还在剧烈起伏,她对他之态度,自然不可能当做一个普通小厮来敷衍,她是耐心道:“太子,此事说来话长。不过,这七宝七合院,你怎找来的?”
田劈疆看见上官仙仙虽然是跟红嫁衣女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