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乐业,就不能再次发动战争,借助吴婉月这步棋也不错,但可惜,最终没能如吴婉月所愿,她只是当了贵妃,却也只有一个空有头衔的贵妃罢了。
三天之后,江离云便用奇门遁甲之术来到了朝阳宫,问及靳梓汐的下落,春花秋月道靳梓汐已然闭关,怕是要生产之后方才会出来,那个时候,江离云听到这番话只觉心急如焚,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女人独自生孩子的,偏偏靳梓汐异想天开,他只好天天都来打探靳梓汐的消息,可惜朝阳宫的禁地隐秘,只有一宫之主才知道禁地在何处,就连春花秋月此时也不知道靳梓汐的下落,无奈之下,江离云只好败兴离去。
尽管如此,他还是每天忙完朝政的事后,便用奇门遁甲术赶来朝阳宫,等候靳梓汐,细数着日子,一天,一个月,三个月,半年直到靳梓汐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出现在他眼前
这八个月的等待春花秋月看在眼里也觉心酸,见靳梓汐终于带着刚出世的孩子出现,四人忍不住帮着江离云说好话,说什么江离云登基之后根本没有纳妃的打算,每天都会出现在朝阳宫等候,说什么姑爷情深意重,让靳梓汐考虑要不要随江离云入宫。
建国凤华,建都凤华,这些都是靳梓汐后来才知道的事,春花秋月絮絮叨叨的说着,反而江离云一语不发,只是看着她手里的孩子。
“我不愿做皇后,自然也不会让我的孩子做太子,你明白吗?”
像是看穿江离云的心思,靳梓汐淡淡说出这话,江离云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如此说一般,只是平静的点了点头:“无碍,三嫂也怀有身孕,如果我无后,可以让他们的孩子即位。”
听他这么说,靳梓汐反而有些不是滋味,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抱着孩子去了清辉岛。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江离云果然就如梨月夫人当年所说的那样,天天都来朝阳宫清辉岛,陪靳梓汐吃一顿饭,或是喝一杯茶,逗逗孩子,从未听他再说让她入宫的事,也没听他提及立谁为太子。
只是三年后,吴婉月突然上吊自尽,不堪江离云的冷漠惨然离世,靳梓汐才回想起过往种种,也不知是对是错。
入夜时分,她哄着孩子睡去,江离云却迟迟没有出现,心想这个时候他估计是不会来了,也许是国事缠身,也许是吴婉月的离世令他有些无措,不过不管什么原因,靳梓汐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会陪谁一辈子,也没有谁会和谁相守到老。
三年时间,他也应该厌倦了,看透了。
不料,这一夜,江离云还是带着一身疲惫来了,静悄悄的坐在软榻边,轻抚靳梓汐的睡颜:“对不起,阿月一走,大臣们便乱了阵脚,他们是知道你的存在的,有的说让你入宫,有的说让我纳妃,可我总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看着你和孩子相安无事,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朝阳宫,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不想再求别的事阿靳,你是明白的对吧,孩子已经叫我爹了,如果不是你这样嘱咐他的,他怎么会叫我一声爹呢?其实三年前你抱着孩子出现的那日,提起太子一事,只是想告诉我,你生了个儿子对不对?我一直知道你是怎么想的,皇宫内苑是非之地,我们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不能再让孩子去那龙潭虎穴,也许我一早就该将所有一切交给三哥,常留朝阳宫与你相伴,若是也能像你一样习得琦年华功之术,像白神医和他夫人,或者像白如烟和君狂那样长长久久,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天下帝王都想习长生,你也不例外。”听到他的话,靳梓汐缓缓睁开眼,在黑暗中迎上江离云诧异的神色。
“三年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思吗?”
“明白,你说这么多不过是想要琦年华功罢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看在你是孩子父亲的份上,我传你琦年华功心法。”说完这话,靳梓汐便和衣起身,点燃烛火,立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