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瞬的注目着这场持续燃烧了近半日的大火,终是见到火势慢慢变小。
“快看!烈焰焚城开始退却了。”
“胜负出来了,定是黄师兄胜了。”
“那是当然,那姓谭的怎么可能是黄大哥的对手。”
场外观众议论纷纷,似乎没有人看好谭于,人群中,许迈永嘴角上翘,是个人都知道他在笑,就差没笑出声来罢了,偷偷瞄向陈星,只见其仍旧是那一副别人好我也好的模样,只是在那双俊眸中隐隐闪动着犀利慑人的光芒。
“快看,有人出来了!”
这是,一道黑色人影出现在火海边缘,由于缭乱舞动的火焰的缘故没有人能看清来人究竟是谁。
“咦!不对,怎么只有一个人?”
“怎么回事?难道其中一人失手将另一人杀了?”
“定是黄队长失手将姓谭的杀了,这可怜的家伙。”
“什么可怜不可怜的,那是叫活该,自作自受。”
绝大部分观众们俱都笃定黄天华不但将谭于击败,更是将其击杀,郭湘湘对此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特兰蒂则是由一开始的无动于衷渐渐生出了一丝担忧,暗嗔道:“这王八羔子不会真被那废物杀了吧!”
这里人声鼎沸,唇枪舌战,好不愉快,而当火海中人真实出现在众人面前后,顿时鸦雀无声,安静得落针可闻,特兰蒂缓缓舒了口气,却又懊恼不已“这该死的家伙,怎么把人给杀了呢?这个混蛋,这些真的麻烦了。”
陈星两手背负在身后,无人知其所想,许迈永噤若寒蝉,低垂着脑袋,时不时微微抬起来双眼直打转儿。
陈星迈步上前,平静的声音里面带上了一丝别样的意味:“谭于,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黄师弟呢?”
谭于眉头一挑:“死了!”
陈星面现气极之色,伸出一只手指颤抖着指向对方:“什么!你杀了他,说过只是切磋不得取人性命,你怎么能杀了他。”
“是他先要杀咱的,难道咱就要站着让他杀么?”谭于目中露出一丝鄙夷的目光:“再说了,他是被自己的攻击杀死的,不关咱的事。”
“你胡说!”许迈永从陈星身后蹦了出来,大声叫嚷起来:“我与黄大哥相识数载,他为人宽厚,整会无缘无故加害于你,定是你这恶徒用心险恶,残害了他。”
“呵?你有证据证明咱为什么要杀他?”谭于不咸不淡反问之:“咱可是有证据的喔!”
“场中就你们两人,不是你杀的,难道队长还会自己杀了自己不成,你就不要再狡辩,乖乖受死吧!”
不知是谁这么叫了一句顿时得到在场大部分群众的支持,人们义愤填膺,尤其是禁卫军的人,扬言要为黄天华报仇雪恨。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声嗤笑,谭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盘算着,只要一发现情况不对头,便把手中所以的符笃全部引爆,好制造混乱趁机逃跑。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就快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郭湘湘排众而出,来到场地中央:“此人身份可疑,先将其收押,待本宫主亲自查明真相,在此期间任何人不得靠近他百步,如有违者,视为同党,反抗者杀无赦。”
明亮宽敞的卧房内,郭湘湘与特兰蒂面对面坐着,郭湘湘手持酒杯,用比肌肤略黑的樱唇抿食着杯中碧绿酒水,另一只手则支着脑袋,看也不看对面的人儿。
特兰蒂抿唇,微微低着头,两只手臂拢在一起,将胸前那两团娇柔挤压在一起,本就不小的东西更是将衣服撑得鼓胀,怕是就要蹦跳而出,而她十指葱白玉指则在两腿之间交缠摸搓,一副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模样。
许久,一道带着撒娇般语气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