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实在是太过体面了,可以说是个合格知识分子也不为过。
“咚~咚~咚~!”
低沉的敲门声响起,院子中一追一逃的两个身影终是结束了这不知好不好玩,究竟要持续到何时的游戏。
同时看向门口,站在门边的人低垂着头,似是不忍看到眼睛前的一幕。
“你是谁,为什么乱闯?”
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来,虽然并不悦耳,但却能听出当中曾经的磁性。
“哎呀!小子你来得正好,你来说说我做的是不是好事,你要为老夫鸣冤啊!”
谭于还来不及回答,便看到满头银丝狂舞,滴着黑色不知名粘液胡须,浑身上下只穿着绣花裤衩的杨亦知向自己飞扑而来,甚比狂风怒浪中看到救命稻草的公鸡。
一个闪身避开公鸡的攻击,迈步到庭院中。
“关咱什么事,定是你自己做了坏事,别来赖咱!”
“怎么不关你的事,那些药不都是你要的么!”
杨亦知急了,扯着破鸡嗓子叫着,那声音震得瓦砾盆栽都跳起舞来。
听到对方话,谭于不禁呆住,感情是这事,自己还真脱不了关系,不过自己可没偷啊!
转身对着手持藤鞭的老妇人鞠身施礼,道:“晚辈谭于,先前为救治一位家人,那些药材便是杨老先生给予在下的。”
老妇人眼中两道精芒射出,眨眼便出现在谭于身边,干枯褶皱的右手扣住对方命门。
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便也不反抗,片刻后老妇人收回手。
“老太管煜,就是那老不死口中的恶婆子,刚才让你见笑了。”
一番交谈,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管煜狠狠的瞪了杨亦知一眼,将一枚腰牌交给了谭于,只要在有这块腰牌,就可以自由出入恳帝学院。
看着黑色铁质的腰牌,上面一个大大的药字,代表着自己所在的职位。
“待会儿你拿着这个牌子去做个登记,自然会有人为安排你的。”
交代妥善,管煜转身走入屋内,又开始捣鼓其那些毒虫毒药。
又与杨亦知在院子里小酌几杯,探听到罗莉几人明天便能回到学院的消息,谭于一直未能放下的担心总算是有了着落。
办完手续,看着眼前还算华丽的白色建筑,在看看旁边的古风式的庭院,谭于有种砸门冲动,自己居然与杨亦知老两口成了邻居,看来以后日子有得鸡飞蛋打了。
转身朝着那一栋栋豪华道奢侈的学生宿舍区走去,打算先见见张雅莉几人,顺便给张泽民来上几针。
将最后几根银针取出,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再有几日便可以痊愈了。”
听到谭于的声音,屋内所有的人都为之欢呼雀跃,尤其是张泽民,这煎熬了自己多年的问题终于要结束了,自己又可以继续修炼。
看着几人高兴的模样,谭于心中也是愉快,今天一天都是好事。
“谢谢,日后但有需要,你只管来找我。”
“别跟他客气,不然他要蹬鼻子上脸了,你说对么,谭老师。”
正在激动得道谢的张泽民被其姐姐张雅莉毫不留情的教训着。
听得对方那挖苦的声音,谭于只得苦笑,本想用老师的身份赚点面子的,现在看来这老师不好当啊!
熙熙攘攘的人流,恳帝学院的大门边上,两道身影在穿流的人群中若隐若现,其中一道声音传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到呀?这都站了一个早上了,那个什么叫静幽的对你有那么重要么?”
面对张雅莉那不知道第几波的连发攻击,心中只得憋着。
“早叫你不要来了,你没事跟来是要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