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来也好,正儿八经来也好,贺阿九,你转过来,看着我。”徐隔江往前一步,更加靠近她。不喊她真名,就喊她的新取的小名。
“这不是我取的,是我爹爹”贺双溪本来还死都不想面对他,可他这一声贺阿九一出口,就像是一根钢针扎在她身上一般。这误会可不要太大!听话的扭过头去,瞪着眼就想要出口反驳。
就这一瞬间,徐隔江弯腰,伸手,一下子拽住她湿漉漉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将蹲在地上的贺双溪给拉了起来。怕她忽然手里,重心不稳,另一只强劲有力的手灵巧的从她腰身穿过,牢牢的将她深扣如怀。
“贺阿九,我很喜欢。”轻轻的七个字,在她和他胸膛相抵,紧紧贴合的时候,这样温柔的落在她的耳边。那轻微的言语带来的气息触碰到耳朵,那一阵一阵的热流,在身体四处流淌。那扣住她腰身的手,烫的如火钳一般的温度
喜欢贺阿九这个名字?
还是喜欢取名贺阿九的这个行为?
还是喜欢贺阿九这个人?
“这个真的不是我取的,我说那些话,是想骗我爹爹”贺双溪嘀咕了几句,整个人尴尬的不得了。可大约是他的拥抱来的太热烈,那耳边的呼吸太让人心猿意马,她反驳的声音就越来越小。
偏偏,她越辩解,徐隔江只觉得她越难为情。不由得就抱得越来越紧。
“我说贺阿九,你这几只碗,你打算洗一辈子?”可有的人,就是这么不识趣啊!破锣嗓子喊出来的破锣嗓子从营帐内传出来,伴随而来的还有踩的泥水噗呲作响的脚步声。
随后,那军帐的门帘被他粗暴的甩开,一道亮光照过来。贺双溪脸颊酡红,又傻又呆又紧张的站在水盆旁,吓得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哪里还来得及装模作样洗碗。
“你傻站在这儿做什么呢?碗呢,碗呢?碗呢?”伙食长若是不那么胖,瘦一点儿,那大象腿能随意自如的抬起来,估计已经猛浪的跺了好几下了。
什么叫恨铁不成钢啊!这不就是嘛,不说烧菜做饭了,洗几个碗,还是可以的吧?
伙食长看着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贺双溪,郁闷的大声地叹了声气,壮呼呼的腰身弯下来,大手在盆子里乱淘了几下,抱起一叠还流淌着水的碗起身。
“胖叔”贺双溪终于硬着脸皮转过去,伸手尴尬地抓着自己的耳朵,弱弱的开口。她不是不想洗啊,就是有人来的那么不及时,还捣乱何况,她虽然军营中历练十几年,可是,也从来没有干过洗碗的活啊内心还是挺委屈的。偏偏,罪魁祸首听到一丁点儿声音就跑得比猴子还快
“别喊我,我需要一个人静静。”奈何,都是汉子,她这虚弱的,惹人怜惜的小声音,并不能让胖叔心软,反而让他一身肥肉都惊起了鸡皮疙瘩。
“哦。”贺双溪听话的应承下来。听着他的脚步一点点而远离,慢慢的,没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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