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易千彻黑着一张包公脸,冷冽的目光扫过楚天逸。
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收拾好医药箱,走到门口,楚天逸的脚步一顿,“少爷”
话还没说完,一个杯子就突然砸了过来,身手矫健地躲了过去,没敢在作半点停留。
安知瑾躲在被子里,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他这是在发哪门子火。
男人冷厉的目光陡然转向她,“你月事多久?”
“呃”
他问这个做什么?
“说话,哑了?!”易千彻脸色阴冷,抓起椅子上的抱枕,直接砸向了女人。
安知瑾猝不及防,抱枕就这样砸在了她头上,软绵绵的,并不疼。
“一个星期。”抱着抱枕,安知瑾什么脾气也没有,淡然得好似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易千彻的眼底划过一抹阴鸷,嗓音略有沙哑地低咒了一声。
“”
男人尖锐的目光扫了眼她,就如一条冰冷的蛇在她身上游走了一番。
烦躁地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砸了酒杯和酒瓶,易千彻便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间。
留下在床上的安知瑾一直在纳闷。
他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阴晴不定的。
转而一想,易千彻什么时候正常过了,脾气向来都是阴晴不定的。
他走了后,安知瑾下床,进浴室快速洗了个澡,重新换了身衣服,把床单和被子都放进洗衣机里洗了,又找了毛巾,跪在地板上,收拾玻璃碎片,擦干地板。
晚上,女佣告诉她,少爷叫她去做晚饭。
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安知瑾出了房间,去厨房做晚餐。
做好晚餐,女佣们都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全部都离开了别墅。
无奈,安知瑾只好自己上楼去叫易千彻下楼吃饭。
路过书房时,隐约听见女人的呻吟声。
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有了上次偷窥的教训,安知瑾这次乖乖地靠在墙上,没有偷窥。
她偷听。
“嗯啊”书房里,女人娇喘连连。
“彻,你想我吗?”娇媚的女声里带着暧昧的轻喘。
安知瑾打了一个激灵,这个声音是倪茉儿的?!
一回来就忍不住和养在家里的女人亲热。
种马。
“想。”男人低沉的嗓音此时异常地沙哑,好像压抑了不少的。
安知瑾靠在墙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好敷衍人的回答。
是想人家的身体吧?
“偷听人家办事可是不对的。”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突然响起。
安知瑾以为易千彻发现了,下意识撒褪就想跑。
却被人突然拉住手腕,男人轻笑道,“你跑什么?”
安知瑾回过头,待看见原来是西瑞尔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
“是易少爷?”西瑞尔笑着接过她的话。
“嗯。”
西瑞尔笑着打趣道,“我还不知道你有偷听人家做事的嗜好。”
安知瑾,“”
“再听听?”
看了眼书房的方向,西瑞尔嘴角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安知瑾瞪大眼睛,连忙摆手,“不用了,我可没这种癖好。”
西瑞尔轻笑了一声,“那去玫瑰花园坐坐?”
“好啊。”
晚上的玫瑰花园很是安静,阵阵花香袭鼻,晚风拂过,会带来月季花的清香。
玫瑰花园里有一架藤条制成的秋千,安置得还有藤椅,以及一个白色的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