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越看越急,心想:这白老头优柔寡断,舍不得下手,照这样下去不知要纠缠到何时一想至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大袖一挥就要下去帮忙
一旁白鹤翔见无天要来帮忙,于是运起真气,拂尘一甩,直往无天面门拍去那拂尘原本不过数尺来长,可在白鹤翔真气催动之下,瞬间暴涨数倍,足有数丈之长,似一道闪电,折便扑至无天身前无天才跃至半空,忽见白鹤翔冷不防来这么一下,心下更是大怒,忙退回原地张口大骂道:“你这老儿!对自己徒儿舍不得下手,对俺们这帮外人却出手狠毒,你到底什么意思!”
话音才落,只见那数丈长的拂尘灵动一转,扭头便向白鹤翔那个徒儿奔去无天见此,知道白鹤翔要出手了,于是赶紧道:“这还差不多,要是再耽搁片刻,俺怕是就要下去同你那小徒儿一起教训你了!”话音未落,只见那拂尘于半空中忽然间散开,千丝万缕往四面八方奔去,仿似烟花散开,又似鲜花绽放此时正值日出时分,一缕曙光照进院中,映着半空中一朵巨大“白花”,当真煞是炫目好看只见那拂尘散开后,于半空中形成一张大网,铺天盖地便朝白鹤翔那徒儿罩去
不等那大网将白鹤翔徒儿罩赚他那徒儿便舞动长剑,一个燕子冲天便要破网而出白鹤翔见此,忙一手掐诀,一手源源不断散出真气,催动拂尘应变果不其然,再看那浮尘,虽刚散开,但转瞬间却又骤然聚拢,势如闪电奇快无比,不等他那徒儿的长剑削到拂尘之上,那拂尘已然将其牢牢裹赚捆成了一个粽子
一旁无天见此,亦是大声叫好,道:“白老头,你这拂尘果然耍得好!下次再遇着你,当真得小心着点”
白鹤翔听闻此话,竟无半点动静,只是回手一引,他那徒儿便在拂尘的拉扯下乖乖来到白鹤翔身旁,而那拂尘也顺势缩短,当真是伸缩自如奇物一件白鹤翔那徒儿虽然已被制服,但白鹤翔下手却甚是小心,既没伤其毫厘,又没将其打晕,当真是活生生捉了过来而他那徒儿,此时虽被制服,但神志却依旧不清,见白鹤翔站在自己身前,手脚又动弹贪不得,于是伸长脖颈将咬过来
白鹤翔也不避让,见自己徒儿张开大口,于是赶紧拔下一根半丈长的拂尘须,运足真气就往其口中插去不等那徒儿闭嘴,拂尘须已然插入他口中,接着只见那徒儿白眼一翻,浑身震颤,面色极为痛苦反观白鹤翔,此时牢牢攥住拂尘须另一头连运真气,面色凝重,全神贯注,料来应该是在做什么大事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只见白鹤翔单手运劲,喝道:“给我出来”说罢,一拉一扯,那拂尘须便从那徒儿口中拔出,其末梢还绑有一小团黑物而那徒儿经历过这么一番折腾后,终于一个支撑不赚躺在地上晕了过去
白鹤翔见此,赶紧收了拂尘,又将那根拂尘须收回怀中,而后抱起地上的徒儿,扭头朝一旁墙头上的三人道:“列位还请先进屋休息,招待不周,多有得罪,望见谅,老朽去去就来”说罢,快步而去,似一阵风一般钻入后院,转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无天见事情解决,也不客气,跃下墙头,大摇大摆便朝前方屋内走去梁天与章敬之二人见此,便也跟了过去
来到屋内一瞧,此屋应该是白鹤翔徒儿的起居之所,屋内陈设甚是简陋,只有一桌一床,数张凳子,别无他物三人在屋内坐了许久,白鹤翔这才回来
无天见白鹤翔回来,便询问道:“白老头,你那徒儿不打紧吧”
白鹤翔一脸愁容,摇摇头道:“不打紧,卧床休息数日便好了”
无天听闻此话,微微颔首,道:“你另外一个徒儿可曾寻着了?”
白鹤翔双眉紧锁,道:“他躲在丹房内的密室中,所以倒也没出什么意外”
无天接着道:“白老头,你不是说有架打么?怎么打来打去,你却和自己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