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林易峰扭头望着贺子清道:“贺师弟,太虚宫可有损失?”
贺子清紧皱眉头,道:“据我查看,太虚宫内外,共丢失法宝两件,一是赤霄麒麟鼎,另一个是混元乾坤袋至于药材以及丹药,并未丢失什么,只是皆被人毁去,损失不计其数”2
梁丘然一听此话,登时间勃然大怒,一拍身旁木桌,登时将其震得四分五裂,不发一言
林易峰见此,知道梁丘然颇为生气,平日里又是自己掌管太虚宫,于是赶忙上前双膝跪地,道:“徒儿失职,一切均是我之过错,还望师父责罚”
贺子清也是掌管太虚宫的,见林易峰如此,便也跪到他身旁,请求梁丘然责罚
梁丘然见此,颇为无奈,长叹一声,道:“易峰,子清,此事与你们二人虽说有些关系,但责任不全在你们俩,若说责罚,我心中有数,你们俩还是起来吧”
林易峰贺子清二人听闻此言,于是站起身来,退到一旁
梁丘然扫视一周,沉默片刻这才道:“近日,可曾有人私自带人上过山来?”
梁天本就心里忐忑不安,忽而又听梁丘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于是便知道这件事,十有梁丘然已经摸清楚了,他不直言,只是碍于师徒情面,所以才让别人主动认错
纠结许久,梁天这才赶紧跪到梁丘然面前,道:“师父,徒儿有错,还望师父责罚”
梁丘然瞧了梁天一眼,道:“此事来龙去脉你先道来,待我将事情弄清楚后,再来罚你”
梁天听闻此言,于是便将那一日回山时如何救下一个女童的事情,从头到尾仔细说了一遍另外,梁天还将这几日自己的一举一动也说了一番
一旁的何彦风听闻梁天说话,当下颇为紧张,生怕梁天一不留神,将医治自己的事情抖落出去一番话毕,何彦风这才长舒一口气,梁天虽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但却将有关医治自己的事情都省略掉了
一席话毕,梁丘然脸色甚是难看,沉默片刻,喝道:“混账!梁天,你难道不知,单就私自带人进上清观这一条,我便可逐你出师门?更不消说,今晚上清观之损失如此惨重!”
梁天听后,虽心中甚是害怕紧张,但却沉默不语,许久才吐出几个字:“那我也是出于好心,为了救人我怎知那女童就是缩股人妖?”
梁丘然一听此话,不禁大怒,站起身来喝道:“放肆!”说罢,一拍身后木椅,那木椅登时震得粉碎
何彦风自打入门时起,便没见过梁丘然发这么大的脾气,知道事情不妙,于是赶紧也跪到梁天身旁,道:“掌门师伯,梁师弟年纪尚鞋不懂世事之险恶,也涉世未深他此举也是出于好心,还请掌门师伯从宽处理并且,此事于我,也有莫大干系,若是我当时将此事及时通报给林师兄,便不会出现近日之情况”
此时梁天虽跪在梁丘然身前,且一直低头沉默不语,但他能感觉到,梁丘然似尖刀一般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不禁背后一阵发凉
梁丘然见了二人,将头扭过去,望着郭宗阳道:“宗阳,若是我上清观门人私自带人进观当如何处理?若有包庇者又当如何处理?”
郭宗阳拿斜眼瞧了梁天与何彦风二人,而后道:“若有门人私自带人进观,轻则杖刑一百,面壁三年,重则杖刑一千,逐出师门若有包庇者,轻则杖刑八十,面壁二年,重则杖刑一千,面壁十年”
梁丘然冷冷道:“你二人都听清楚了?”
何彦风一听此话,知道梁丘然什么意思,忙道:“掌门师伯,我之过错,我自然欣然受罚但梁师弟的确情有可原,还望掌门师伯三思”
就在此时,林易峰也站了出来,道:“师父,徒儿也有过错,还望师父一同责罚听闻刚才梁师弟所言,的确情有可原,还望师父从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