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步来到静乐宫后院,梁天见何彦风正在研磨那几味草药,看样子甚是吃力,于是赶紧上前帮忙何彦风见有人忙帮,于是赶紧退到一旁阴凉处,长呼一口气,继而往口中续进几块碎冰,道:“梁师弟,你可算是来了”
梁天道:“我不来,怕是就没有第二个人来了”hx
何彦风听闻此话,竟是一笑,道:“错,大错特错矣今日,若是你不来,还当真有另外一人要来”
梁天道:“谁?”
话音刚落,只听得不远处有人道:“哈哈,自然是我”
梁天听闻此言,不禁回头一瞧只见来者是个年轻男子,年纪约摸二十五六岁,着一身青色长衫,眉清目秀,面皮白净,眉宇间流露出一股英气此人,梁天自然是见过的
只见梁天起身朝那人行了一礼,而后道:“见过贺师兄”来者便是梁天师兄,贺子清
贺子清微微一笑,道:“怎么,偌大个静乐宫,只许你来,不许我来?”
梁天回以一笑,道:“岂敢,只是这静乐宫平日里冷清得很,鲜有人至,所以一时间便也想不出有谁会来”
此时,何彦风也凑了过来,忙道:“你们俩就别白话了,我开门见山,直说了吧此次邀请贺师弟前来,是为炼丹之事想来,能进太虚宫的,除了林师兄以外,就只有贺师弟一人了如此一来,炼制医治我伤势的丹药,就只有有劳贺师弟你了况且,我同贺师弟交情不浅,此番有贺师弟出马相助,定能事倍功半”
贺子清摆摆手,道:“哪里哪里,何师兄肯将此事托付于我,是瞧得起我这个做师弟的,我自然尽力而为”
何彦风道:“有劳了,不过话虽如此,但有一事还需贺师弟小心医治我的事情,我并未同其他人讲过,毕竟好说不好听贺师弟若要帮忙,还需守口如瓶啊”
贺子清道:“那是自然”
何彦风听闻此言,自然高兴得很,忙转身望着梁天,道:“梁师弟,劳烦你快些将这几位药材研磨好,交给贺师弟带回去吧”
梁天得了何彦风指令,便赶紧将那几味药材研磨好,而后分开打包,递到贺子清面前,道:“贺师兄,这便是了”
贺子清点点头,将那草药接过后拿在手里瞧了瞧,并未答话
何彦风见此,忙道:“贺师弟,丹药炼成需多久?”
贺子清道:“炼此丹药不甚很难,十天足矣”
何彦风听后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
贺子清道:“既然药材已然备好,我也就不耽误功夫了,这就前去太虚宫炼丹十天之后,自然将那丹药送来”说罢,贺子清别过何彦风与梁天,快步离去
待贺子清走后,何彦风爽朗一笑,甚是激动,赶忙从自己屋内拿出一坛线路琼浆,将梁天引至一旁树荫下,往二人杯中投入数块碎冰,斟上酒,笑道:“今儿个高兴,来来来,梁师弟,陪何胖子我喝一杯”
梁天执杯在手,却目视远方,久久不语
何彦风一杯酒下肚,见梁天似木桩一般,面无表情,知道有事,忙问:“梁师弟,怎的了?”
梁天这时才回过神来,微微皱眉,到:“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一事颇为蹊跷”
何彦风道:“何事?”
梁天苦笑道:“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说罢,故意压低声音道:“况且,此事又不是什么好事,说出来难免惹出是非”
何彦风被吊着胃口,哪里肯轻易不去追问,于是一拍胸脯,胸前吊着的两块大肉登时颤了颤,而后道:“我的为人,梁师弟你还不知么?我何胖子向来守口如瓶,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说来”
梁天思索片刻,这才压低声音,将昨日救了那个小女孩儿的事情说了一遍
何彦风听后,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