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风听了此话,非但没生气,还哈哈一笑,朝梁天道:“你是想说我‘成何体统’是吧”
此话一出,登时惹得倪采珊一阵欢笑
何彦风指着梁天,瞄了瞄倪采珊,道:“倪师侄,你看你梁师叔嘿,他竟然吃他师兄的醋了!”
想来,刚才梁天抓着倪采珊的情形,何彦风定是一览无余,所以此话一出,倪采珊不禁粉颊一阵发烫,而后嗔道:“何师伯,你若是再这样,我可就从此不进静乐宫的门了”
梁天此时听了二人对话,亦是又羞又臊,心中扑通扑通跳个不鸵见倪采珊粉颊笑颜,恰似一朵荷花般含苞欲放,说不出的万种风姿,当下立马把持不赚一张小脸涨得绯红,害羞的低头坐到一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何彦风见此,赶紧赔礼,道:“别介别介,你还不知道何师伯我的为人么?”说罢,一指一旁的一个方形小竹篓,一脸正经,道:“倪师侄,你瞧我这冰鉴里的冰全都用完了,这可是我半个月的口粮啊你总不能眼睁睁瞧着自己师伯活生生热死在静乐宫吧”
倪采珊笑道:“这个倒也简单,只不过我今日还有些事情未曾做完,怕是不能给师伯送来了明日如何?明日一大早我就给师伯送来”
何彦风甚为满意的点点头,扬扬手,道:“行了,行了,你先去吧只要你明日带了冰来,做师伯的绝不亏待你”
倪采珊听了此话,便别过二人,赶忙离去了
何彦风来到梁天跟前,一屁股坐到他对面的石凳上,而后给彼此倒上一杯凉茶,笑道:“梁师弟,刚才那一番话,你可不要生气啊玩笑之言,切莫当真哟”
梁天见倪采珊已走,于是缓了口气儿,报以一笑,道:“哪里,我怎么会当真呢何师兄的脾气我还是略知一二的”
何彦风听了此话便一拍胸脯,道:“我何胖子的人品,梁师弟你大可四下打听打听”说罢,那袖子擦了擦额头汗珠,而后捡起一旁的蒲扇,一边扇风,一边道:“虽说我这张嘴的确是有些不招人喜欢,但人品却没得话讲”梁天见何彦风这等动作,不免心中疑惑想来,这上清观四季如春,气候很是适宜,梁天向来不觉得热,为何这位何师兄却如此怕热于是便问道:“何师兄,你这是为何?”
何彦风知道梁天所谓何事,便笑道:“说来惭愧,以前修炼纯阳之功时,一不小心误入歧途,险些焚身而亡后来虽捡回来一条命,但终究是落下了五心烦热的病根,又加上我是个胖子,所以才如此怕热”说罢,何彦风喝了口凉茶,接着问道:“不知梁师弟今日为何会落得这般境地?想来,你入门不久,若说是练功走火入魔,那定是万万不能唯一能让梁师弟如此的原因,估计是你乱吃了什么东西了”
对于此事,梁天亦是觉得疑惑不已,于是便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同何彦风说了一遍何彦风听后,不停挠着后脑勺,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想了半天,何彦风道:“梁师弟,你确定近几日你没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你再好好想想”
梁天摇摇头道:“当真是没吃什么”说罢,梁天又像是想起了一事,赶紧道:“倒是两个月前,服了一颗丹药”
何彦风见此,赶紧道:“你可知道是何丹药?”
梁天依旧是摇摇头,道:“那丹药是林易峰师兄给的,至于丹药的名称以及效用,他全然没说,我便也没问”
何彦风微微皱眉,道:“你可还记得那丹药长什么涅?服下之后有何感觉?”
梁天仔细想了想,道:“这个是记得的那丹药呈暗红色,拇指大鞋拿在手上颇有些分量入口不化,非得生吞入肚后感觉颇饱,似刚吃过一顿饱饭一般且服用过后,通体颇感温暖”
何彦风听了此话,双眉间更是拧成了一个肉疙瘩,思前想后许久,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