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间笑得尖锐异常,笑得全身颤抖,笑得似乎比哭得还要更惨烈,全是因为被我所问的问题困住了,着了心魔,她的眼睛里妖艳的杀戮之红在不停地荡漾。
“哈哈哈,你说她是我妈,没错没错,她是我的妈妈怎么了?我不该杀她。可是她凭什么,凭什么给我喝打胎的药,她凭什么害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那是他给我唯一的爱了,我妈却宁愿不要他,为什么?!”
她的声音尖锐的几乎要将我的耳膜给狠狠地刺破,我觉得耳道疼痛发紧,而且大脑也被刺得生疼。但她说出的话语却让我大吃一惊,我用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她的小腹。
我支吾着,声音沙哑地问道“你的孩子;;被平姨给的打胎药;;弄死了?”
这问句充满了我的不确定,但是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说谎,只见她因为我还不掩饰的这一句话而痛苦地跌坐在地板面,表情活像是从后山医院精神病院里跑出来的疯子,她的笑声变得更加的刺耳尖锐,眼珠子居然开始突出,焦距点变得偏移。
“对!对!不仅仅是我的孩子,我疯狂地骂她c咬她c诋毁她,她都不在乎了,我说我要去找那个男的,她却把我锁在卧室里整整三天,我不愿意吃饭不愿意喝水,我想就那么死掉的!哈哈哈;;咳呕咳呕!”
她说得气不接下气,居然半中间把自己说吐了,只见她向前吐出了一地的酸水,我吓得连忙向后避了避,后背却一下子撞到了衣柜,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是毫无退路可言。
“她倒是好啊,她居然给我求来了精神病院的医生给我吃镇定药,给我打镇定剂,然后给我吃东西给我喝水,她有病吧,我没有疯,我只想死而已,她为什么给我求来精神病院的医生,为什么?你说这样我为什么不能把她杀了?我恨她,我恨她,我跟她!”
她的声音越吼越大声,直喊得我的脑子“嗡嗡”作响,我死死靠着衣柜不敢多说话,也不敢打搅她。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我已经看见了这些本该隐瞒着的事情,于是她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同时向着我满目狰狞地靠近,伸出了她罪恶的双手,要掐向我的脖颈。
我的大脑瞬间做出了反应,我也伸出了手掐住了她的脖颈,但是我却没办法狠狠地下手,我满面的伤痛悲哀“聂萍儿!她是你的妈妈,她是你的妈妈啊,再怎么样也不能弑母啊!你现在是还要杀了我吗?”
我感觉到自己脖颈冰冷冷的双手正在收紧,聂萍儿的表情变得更加的妖异,她的眼睛里透出的像是鲜红的血,笑得嘴角像是要裂开一条更大的缝,诡异至极,她说“对,对,谁叫你知道了这些,死也要做个明白鬼对吗?那我就让你做个明白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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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时候大脑凌乱起来,我能够明白对方现在想要把我杀掉的动机,她不想再让我活着出去了,就在我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但是我的手却因为自己自卫的神经突然的控制而开始狠狠地掐她的脖颈,越掐越紧了,她被我掐的舌头伸出吸气,她的手也变得无力了许多。
我居然有些想要笑,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又突然清醒了过来。
不对,不对,要是我这样做了,我和这个杀人犯又有什么区别?
我这样一想手也不自觉地没有之前那样有力了,心里惊恐不已,自己差点居然杀了人。然而,我的手虽然开始松了,她却一颗也没有松开,只见她终于有了喘息了机会,立刻吸了口气就更加用紧地掐我的脖子,我的肺部一阵抽搐,感觉双手直接像是变成了海绵,脑内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我要死掉了吗?
我的大脑里只剩下那么一句话,眼白开始不自觉地向着翻,我的肺里的空气越来越稀少。
“啊!啊!妈!不可能不可能!你不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