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全身都以为刚刚所见到的情景而害怕得颤抖,我的脑子里全是想着如何活下去的希冀,就算它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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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刚刚还在那门外面撕扯乱抓的“丧尸”似乎离开的时候到来时,我几乎被自己心里的一股突然而来c脱离险境的喜悦感而搞得全身无力,四肢都已经发麻了。或许是因为太害怕了,也或许是因为实在太喜悦了。
“呼呼”
我粗粗地为自己因为紧张而枯竭的肺部迎接着这个世界的空气,太疯狂了,刚刚的那种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恐怖;;为什么现实中会出现。
而萍儿姐这时候走得离我近了一些,她依旧是面带着温柔体贴的微笑,就好像池塘里的清新荷莲一般,看着很是叫人安心。
“梦晓,吓坏了吗?别怕,我们等等想办法出去,我先去帮你烧一壶水怎么样?喝点水会比较舒服些。”萍儿姐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道。
我看得心里满是安心的感觉,刚刚的紧张似乎是全消除了,于是我也对着萍儿姐笑容满面,我的声音似乎不自觉地放得柔了不少,而且像是撒娇的小姑娘“知道了,萍儿姐,你去吧,我等你。”
我并没有看见当我这样温柔地同样对待她的时候,她的脸微微地滞了一瞬,但是很快又恢复过来,可是她却只是站着,没有了动作,静静地看着我的脸。
“嗯?怎么了?”我被她盯得头皮有些发麻,于是尴尬地询问她。
她便回答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好。”
“?”
我被她的回答说蒙了,于是一脸懵逼地看着她,想要她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她突然间似乎微微地释然了什么,她对着我笑容似乎不那么的古怪“没有什么,你那也不要去,就坐着,听话。”
“;;恩。”我有些汗颜地对着她回应了一声,奇怪,我不是一直很听话的吗?萍儿姐这是怎么了?
当她走去厨房的时候,我正莫名其妙地无语了一阵,接着突然间我想到了平姨。
对了,怎么几分钟的时间而已,不见得平姨在屋里,她不会比我的神经还要粗,跑去卧室里睡觉了吧,刚刚可是地震了诶,震级感觉还不小,在这种感觉下面谁能睡得着啊;;
于是我决定站起身来,去卧室找找看,虽然觉得不可能会睡觉的,也有可能是伤心难过所以躲在房间里;;哭。
要是我也遇见这种事情,爸妈也一定会很难过的吧,爸妈对我都那么好,我是他们的“乖”女儿。
心里这样想着,我已经起了身,却在看见了客厅桌子面的时候,愣了c慌了c惊了;;但是我没有叫,因为我已经惊得叫不出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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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面,一把血淋淋沾满了粘黏的献血的菜刀正不偏不倚地摆在那里,那血我觉得绝对不可能是什么鱼的c鸡的c鸭的,因为那种腥臭的味道对于人类实在太过于熟悉,熟悉得想要作呕。
人;;人;;人血!菜刀!!
我在心里惊恐地尖叫,外面的时候我看见了c闻到了,这种色调c这种气息,是人的血才会造成这样的色调和气息。
我伸出了右手用手指死死地掰住自己的嘴,用牙齿紧紧的啃住。我不能叫唤,我要忍住,我要安静平静;;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因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这种情况下突然乱喊乱叫只会让自己白白死掉罢了。
平姨!平姨怎么了?!
我等自己稍微地冷静下来之后,立马便想到了这个问题。
而且为什么是萍儿姐给我开的的门?她家里是不是进了什么杀人犯?她知道吗?或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