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柱一看这地形,就知道这是个绝地,四下里院墙高大,轻易上不去,如果这时候来人把月亮门一堵,神仙二大爷也出不去,此刻身份暴漏,已经装不了神仙,还是赶紧离开为妙众人彼此也都知道刻不容缓,当下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呼啦啦就往月亮门跑,本来这四个人归心似箭,谁知道事与愿违,还没到地方,就听见外面脚步声呼噜噜乱响,中间还夹杂着抱怨声:“妈了巴子,这是谁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吹集结号要知道是哪个兔崽子,老子活劈了他”
四个人一听,当时脸就白了,不用问这是那些大兵去而复返,这些可坏了,倒不如当初不出来,如今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四处毫无遮拦,人家一进来就得发现自己,也不用废话,乱枪一响,当时就得变成筛子众人面面相觑,究竟该怎么办此时最好的选择应该是返回地道,可那些大兵来得很快,谁也不敢保证在他们进来之前就能全部返回众人冷汗直冒,把眼光都投向了大少,这时候牛二柱就是主心骨儿,是死是活,都看他的了
牛二柱心里也紧张,不过比那仨人还强一点儿,大少粗略的看了看四周,这时候四个人离那出口已经有二十米左右,真要原路返回,谁都不敢保证能够全身而退,而且那洞口很小,只能一个一个的下去,更加浪费时间,生死存亡的时候,更不能冒这个险大少扭头看向院子深处,不由的眼前一亮,这院子里汉白玉的台阶不少,台阶上面,一拉溜飞檐斗拱的大瓦房,足有十几间,此刻四个人正在最东边的台阶下,离着那最东边一间房不超过十米
事情紧急。 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暂避一时是一时。大少一挥手,领着哥们儿弟兄,风是风火是火直奔大门,到了门口儿,也不管里面有什么,推门就进。四个人心里狂跳。进屋刚把门关好,那些士兵就蜂拥而入。嘴里骂骂咧咧,似乎十分不耐烦。四个人大气都不敢出,背靠着门板,仔细听外边儿的动静儿,那些大兵指天骂地,嘴里污言秽语的发泄了一阵,渐渐就不说话了,大少把这门份儿往外一看,倒不错。这些人依旧死死地守着洞口,根本就没发现有人已经逃了出来。
众人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下来,到此时才有功夫打量这间房子,这屋子虽然不小,可因为是倒座,采光不足,屋里光线昏暗。一时也看不太清。不过四个人一进来,不约而同都有了一种感觉,这屋里可太冷了,虽然房屋坚固,绝没有透风的可能,可一旦进来。就感觉凉嗖嗖的,一股寒气从裤腿儿知往上灌,这股寒气还挺特殊,单往骨头缝儿里钻,弄得人浑身上下一片恶寒。
众人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哆嗦,都觉得此地不大对劲儿,有其实牛二柱。自打一进来,不但感到寒风透骨,而且还感觉这屋子里有一股似有似无的味道,不仔细分辨根本就感觉不出来,大少加了小心,细细观察四周,这房子虽然宽阔,内部却有些破败不堪,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也不会想到如此残破的房子居然是大帅府里的。只见义这房子规模也自不小,前后两间,里面有个小套间儿,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头顶满布蜘蛛网,缝隙间全是荒草,一片昏暗之中,不知名的飞虫绕着半空飞舞,被风一吹,整个儿房子嘎吱吱地作响,好像随时都会倒塌一样。
众人虽是胆大,见了这等景象也不免在心中打鼓,到了此时,就连卜发财也看出不对来了。不过既然来了,再想出去已经不可能了,也只好小心戒备,勉强暂避一时。众人硬着头皮推开里面的套间。打算找个地方先歇一会儿。谁知道等推门进去,才发现这里面味道更大,而且更黑。牛二柱是有心人,临出地道的时候,从那些军人身上摸了些照明的工具,此刻正派用场,大少点燃一盏气死风灯,四下里一照,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这套间里里面停了七八口破旧的黑漆棺材,棺前是木头牌位,各写着灵主的名字,屋中异味扑鼻,阴郁沉积,正是四个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