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看座”。四个人心里就如同被油锅煎熬一样,虽然也坐下了,但心里却是一个劲儿的狂跳,不知道一会儿会出什么事儿。大帅见四个人落座,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理他们,转头问那三个人:“三位,三天前,你们怎么说的,妈了个巴子的,你们可还记得?”那三个家伙忙不迭的点头,大帅脸‘色’一冷:“好,你们记得就好,如今三天已经过去了,事情究竟怎么样了?”
这仨人脸‘色’都黄了,在哪里低着个头,汗珠子顺着脸直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帅猛地一拍桌子,把众人吓得一蹦:“好几个‘混’江湖骗吃骗喝的‘白爷’!你把大帅当成了空子?三天下来,一点儿动静没有,倒是招来了刺客,虽然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只是‘摸’到了厨子们的房间,可这动静儿闹得不小,这要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大帅府形同虚设,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以后出了什么事儿,谁能负责,我家里少了一草一木,你就是割下脑袋也不够赔!”
牛二柱一听话头儿不对,第一,大帅脸‘色’不善,可话里话外,都是埋怨那仨人,好像跟自己关系不大。第二,昨天闹那么凶,大帅却以为来了刺客,这是怎么‘弄’的?这哥儿仨难道没有被人当场抓住?牛二柱听得稀里糊涂,听意思好像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所以咽了口唾沫,仗着胆子问道:“大帅,昨天我们也听到府里头似乎有些动静儿,不过没有大帅您的话,我们也不敢动,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听您的话,这事儿还和这三位有关?老道实在不明白,您要是不嫌贫道絮叨,能否说出来听听?”
大帅扭回头,上上下下看了牛二柱几眼,见大少瞪着俩眼,做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心里也有点儿含糊,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说:“道长,这事儿你们要是不知道,那就跟你们没多大关系,这三个东西大言不惭,牛皮吹得震天响,到了事情头儿上,却完全指望不上,他那一片破镜子,关了足足三天,家里就没有任何反应,这也就算了,昨天晚上,也不知从哪儿来了三个神头鬼脑的东西,糊里糊涂,闯进了厨子的房间,闹得不可开‘交’,差不点儿把府里的卫兵都惊动了,可他妈了个巴子的,到了最后,居然跑了,道长您说,他们出这个主意,不是坊人败家,伤财惹气么?”
牛二柱听到这里,暗中长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这三个家伙还有些手段,重兵围困之下,居然还跑了。既然如此,那就没有把柄落在大帅手里,任他怎么说,就是一个死不认账,反正没有对证,你张作霖即便是胡子出身,想来也没有办法,最多问他一个‘混’吃‘混’喝的罪名,也不至于死人!大少心思最为缜密灵敏,这时候反过来要做好人:“大帅,您且息雷霆之怒,这三位朋友虽然没立什么功,不过也没有什么大罪,您老大人大量,何必跟他们生气,没来由的降低了您的身份。”
大诉了一声,低头不语,脸上依旧怒气冲冲,看来这火气还没过去。这时候,聪明人就应该闭嘴,现在你说啥也没用,干脆等人家气消了,你说点儿啥也不至于惹祸。可这仨人却不明白这一点,见张作霖不说话,还以为到了自己张嘴的时机,当下一抱拳:“大帅,您老可能不知道,我们三个虽然本领微末,可这面镜子一拿出来,从来就没有失手过,这三天的事儿,实在是过于蹊跷,小子大着胆子,再问一句,府上的内眷之中,难道就没有一个这两天卧‘床’不起,身染重病的?”
这话说得还真不是地方,大帅本来就余怒未消,听他说了这几句,顿时勃然大怒:“‘混’蛋!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们家才天天有人得病,妈了个巴子的,老子一枪毙了信不信?”大帅几句脏话出口,立刻觉得不妥,毕竟现在身份显贵,说这些有些掉价,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说,“莫非你以为我还能跟你编瞎话儿?事到如今,你还敢嘴硬?好!俺老张想来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