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槌虽是宝贝,断了一条‘腿’,估计也不会安心,咱们打大伙儿都召集到一块儿,拼着啥也不干,也要把它找出来,否则等这东西复了原,咱们谁都好不了!”
众人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儿,当下也就啥也不说,各自准备去了,二大爷兵分三路,找了两个伙计,带着这条‘腿’到镇子上‘交’差,完结这一段公案,另派俩人通知马凤仪那一路,赶紧回来会合,剩下的人流在窝子里,准备一切事宜,这事儿事不宜迟,如果不是集结队伍要耗费一些时间,只怕今天下午就要动手!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到了擦黑,各路人马齐聚,众人说说笑笑,自有一番热闹,大少和三耗子与马凤仪重逢,自然有千言万语,一夜说不完的话,这自然不用细说,到了后半夜,各自安歇,个个儿都是‘精’神头儿十足,一点儿睡意没有,好不容易熬到第二天天亮,众人洗漱,吃饭,好歹扒拉了几口,就跟着二大爷摩拳擦掌的出了屋子。
转眼间到了血‘棒’槌消失的地方,众人趴下坑‘洞’,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二大爷,看他究竟如何施为,二大爷自从下来,连烟也不‘抽’了,一脸的凝重,耸着个鼻子四处‘乱’闻,牛二柱在一边看不明白,也不敢多问,只好和卜发财c马凤仪在一边儿看着,今天二大爷的打扮也特殊,脚下蹬着一双高帮棉鞋,密不透风,东北叫做棉乌拉,打着绑‘腿’。身上斜背着一只鹿皮兜子,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都装些什么东西,右手上戴着一只长的皮手套,过了肘部一大截,几乎快到了腋窝。
这身打扮,实在是有些不伦不类。不过牛二柱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了蹊跷,此时大雪还没停,飞雪弥漫,满头满脸的‘乱’撞,可奇怪的是,不管雪‘花’如何飞舞,却不曾落到二大爷身上一片,那洁白晶莹的雪‘花’在他两米远外的上空盘旋着,就是落不下来。牛二柱是走江湖的,自然知道江湖行当里都有自己的绝招和异宝,老爷子片雪不沾,只怕身上有什么好东西!
从下来到现在,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二大爷就在那儿蹲着,已经蹲了一个多小时,这么长时间里,愣是纹丝不动,一声不吭。那些窝子里的伙计自然知道规矩,谁也不敢‘乱’说话,不过大少仨人毕竟年轻,有些沉不住气了,偷偷凑过来,压低声音问老爷子:“二大爷,您这是干嘛呢,不是就在这儿傻等吧,这玩意儿傻老婆等嗫汉子,那东西能自己出来”二大爷身子不动,只是微微侧了下头,手指放在‘唇’前冲那牛二柱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
牛二柱吐了吐舌头,点了点头,不敢再言语了,回头看三耗子和马凤仪捂着嘴直乐,大少瞪了一眼,刚要低骂几句,突然,一个伙计伸手递过来一个瓶子,也不敢说话,只是用手比划,那意思很明显,好像是让仨人把瓶子里的东西抹到鼻子上,马凤仪和卜发财都照做了,牛二柱却有点儿怀疑,拧开瓶子一看,里面是一种淡绿‘色’的粘稠的液体,还没等靠近,一股及其辛辣的味道就扑鼻而来,牛二柱一皱鼻子,就没敢抹,只是紧紧抓在手里而已。
再说那二大爷,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也抹了一点儿东西在鼻子上,而后就又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种白‘色’的粉末,这东西一出来,牛二柱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这味道太臭了,就像是厕所里掏大粪的味道,而且这味道还有点儿冲,直冲鼻孔,叫人头晕目眩,牛二柱几乎一口把早饭吐出来,强忍着看了看四周,别人倒是啥事儿没有,大少心里纳闷儿,看了看手里的瓶子,莫非抹了这东西就闻不到那股味道了?
众人此刻都被二大爷吸引,谁也没注意大少,牛二柱试着把那东西抹在鼻子上一点儿,果然那味道就减轻了不少,大少顿时觉得舒服了些,就不再‘乱’动,也注目看着二大爷。二大爷用那白‘色’粉末在地上围了一圈儿,又从兜儿抓了一把东西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