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中的详细,这种眼镜分为两种,一是正道,叫做重瞳金睛,能辨是非,知善恶,通达世情,另一种却是歪道,叫做妖瞳,能‘迷’‘惑’人心,凭空出现许多幻影,叫人不经意间走上死路,刚才牛二柱‘迷’‘迷’糊糊,几乎自己抹了脖子,只怕就是这血‘棒’槌暗中使坏的结果!
大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身上也出了一层冷汗,这血‘棒’槌如此狠毒,倒是大大出乎意料,也难怪从古至今也没有什么有人能够生擒它的记载,只怕那些有幸见过他的倒霉蛋儿,都让它活生生折腾死了!牛二柱越想越怒,这时候缓过劲来了,指着那稳坐钓鱼台的血‘棒’槌破口大骂,差点就让这‘混’蛋东西给‘弄’死,想起来就恨得牙根儿痒痒,牛二柱一‘摸’身上,自己那些家伙什儿还在,并没有如同幻觉中那样不翼而飞,大少心里一喜,一面骂不绝口,一面偷偷掏枪,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给这两个东西一枪,给他来一个一箭双雕。
那猞猁和血‘棒’槌没有得手,也在暗自吃惊,如今见牛二柱一脸怒气,毫无惧意,牛二柱自己不知道,血‘棒’槌却看见大少头顶和两肩头三把阳火,呼呼直冒,烈焰冲天,知道这时候招惹不得,只好嘴里叫了一声,那猞猁如同得了圣旨,扭头狂奔,也是‘阴’错阳差,就这一跑,却恰好逃脱了灭顶之灾,牛二柱还没把枪‘抽’出来,见他们撒‘腿’狂奔,知道这里黑灯瞎火,万一打不中,就前功尽弃,当下只好紧随其后,在后边儿紧追。
这地方虽然宽阔,跑起来不受拘束,但是地形复杂,各种岔路四通八达,稍不注意,就会‘迷’失方向,牛二柱反应也自不慢,跑的也是飞快,无奈那猞猁四‘腿’狂奔,身形又灵巧,在黑暗中一扭一闪,居然凭空消失在黑暗中,牛二柱也是脚前脚后,刚还看见个影子,等一到地方,却啥也看不见了,牛二柱心里起疑,莫非是岔路太多,这俩东西一不注意奔别的地方走了?大少环顾四周,发现侧面的墙壁上有条墙缝,那墙缝看着不是年久房坯开裂,倒像是是特意留出来的,刚才急着追那俩东西,昏暗中没能发觉,现在一瞅,就在墙缝中有两盏绿盈盈的小灯在墙缝后窥探着自己。
这地方光线太暗,那两盏绿‘色’小灯一闪就不见了,牛二柱脑袋一热,也没多想就赶紧跑了过去,冲到墙侧的夹空里,斜着身子往里一挤,还成,这地方倒还宽敞,一个人挤进去倒也绰绰有余,没走几步,就看见那刚刚溜走的猞猁,正用两个前抓扒在墙上,偷过缝隙往里瞅着牛二柱。
这地方还别有‘洞’天,缝隙后面是一间建在地下的大屋,不过这间屋里没有人头,反倒是横着死了一排已经干枯的动物,狐狸c黄鼠狼,啥玩意儿都有,最多的还是兔子。这些东西也不知死了多久,尸体已经干枯如纸,不过保存的还算完好,离得远了点儿,具体的看不清楚,不过看那意思都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鲜血和嫩‘肉’,只剩下一张皮摆在那里。
牛二柱心里一动,他可知道,那血‘棒’槌就是以血‘肉’和尸体的脑髓为生,平常自然以偷尸体为主,实在不行,吃些动物也行,牛二柱就曾经亲眼见过猞猁用兔子血喂他,如今在这里见到如此多的动物尸体,莫非这里是那血‘棒’槌养‘精’蓄锐的地方,这些都是被他残害的生灵?或者更直接一点,这儿就是血‘棒’槌的老巢?牛二柱心头一阵狂喜,他可听说过,人参这东西,最怕人找到它的栖身之地,因为万变不离其宗,不管他多大本事,走多远,最终还是离不开这地方,否则就会干枯而死,如今真要找对了地方,也不怕它跑到天边去,只要守住了这里,早晚也得回来。
牛二柱更不迟疑,一步跨进去,细细一打量,这地方比外边儿还要完备,锅碗瓢盆儿,样样俱全,正中还有一大盘土炕,那些动物的尸体就整齐地排放在炕头儿上,怎么看怎么叫人觉得别扭,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