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身在险境,又不敢‘乱’动,大少只好一边严加戒备,一边漫无目的的冲身边喊道:“妹子,快上亮子!咱两眼一抹黑可不行,就是它娘的上断头台,咱也得死个明白!”
在深山老林里,各种不成文的忌讳比比皆是,你比如在这个一亩三分地儿绝不能提“火”字,甚至连带有“火”字旁的字也不能提,比如“灯啊”c“蜡烛啊”之类都不能说,这倒并非‘迷’信,而是出于避讳,这深山老林,古木参天,一旦着了火,不要说房屋财产,就是大活人,十有也跑不出去,就得活活儿烧死,人们这么规定,只不过是讨个彩头,找些心里安慰而已。
大少话音刚落,就听见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轻轻答应了一声,那声音又柔又弱,应该是马凤仪的。不过牛二柱听着似乎不大对劲儿,五姑娘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这动静儿虽然听着‘挺’像,可似乎又有点儿过于娇弱了,五爷练家子出身,又不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哪儿会这么矫‘揉’造作?大少正在疑‘惑’,就听见忽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紧接着眼前一片雪亮,大少在暗处呆的久了,被这亮光照的双眼胀痛,一时竟睁不开眼睛!
大少眼睛里一阵刺痛,‘揉’搓了半天,好不容易睁开眼睛,抬眼一看,马凤仪手里举着那盏油灯,这对着自己启‘唇’娇笑,有道是灯下观美人,灯光朦胧,但凡是有一点姿‘色’的‘女’子,在烛光下也能衬托出十二分的人才,更何况马凤仪天生丽质,这一下更是美若天仙,九天仙‘女’一般,牛二柱眼前一亮,不由的看得呆了,马凤仪也是脸颊绯红,秋‘波’闪动,眼神中有一种说不清的东西,撩拨的牛二柱心底里一片‘荡’漾。
大少此时神魂颠倒,整个儿身心都被五姑娘吸引到那一片秋‘波’之中,恍恍惚惚,简直有点儿不能自已,两条‘腿’也禁不住迈动起来,一步步靠近了五姑娘,你要说牛二柱心里有想法吧,这也不对,大少现在‘迷’‘迷’糊糊,身在何处都不记得了,‘乱’七八糟的想法那绝对是没有,只不过他就觉得五姑娘那双眼睛太过吸引人,就像两汪潭水一样把自己吸了过去。
眼瞅着牛二柱越走越快,离着五姑娘越来越近,朦胧中的牛二柱忽然感动‘胸’口一阵刺痛,紧接着就听见似乎来自天外的一声怒吼:“住手,拿到你要自寻死路!”这声音不高,但却极具威严,听得大少心头一震,脚步不由自主也停了下来,这脚步一停,心里头顿时清醒了不少,抬眼再看,眼前一个炕桌,桌子上一盏油灯,微弱的亮光绿油油得又冷又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空气里飘飘忽忽,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流转不止,阻隔了本就微弱的火光,使得油灯的光亮比鬼火也强不了多少,连一米见方的区域都照不到。
牛二柱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些不知所谓,刚才那马凤仪怎么不见了?恍惚闪烁的烛光下,大少急于寻找五姑娘的踪迹,但不知是油灯的光线太暗,还是刚才的变化太过突兀,大少眼前就象是突然被糊了一层纱布,任凭怎么使劲睁眼,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依稀可以辨认的也只有油灯的光亮了,可那灯光在牛二柱眼中看来,变成了绿盈盈的一抹朦胧亮光,在大少面前飘飘忽忽地,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大少此时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不过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尽管不知道咋回事儿,不过也知道有些不对,使劲‘揉’了‘揉’眼睛,还是看不太清楚,不过依旧听到光亮背后有个人轻声细语,似是在对我说着什么,大少不禁纳起闷来,谁在说话?卜发财还是马凤仪?卜发财醉的不省人事,似乎马凤仪的可能‘性’大一点儿,可五姑娘刚才还在自己眼前,现在怎么又跑到背后去了?不过如果不是她们,又是谁在蜡烛背后嘟嘟囔囔?大少既看不清也听不真,但人的本身有种潜意识,越是听不清越想听听说的是什么,牛二柱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