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的给大少道喜,还劝他这几天好好儿的锻炼锻炼,防止一下子吃不消!牛二柱对此嗤之以鼻,义正言辞的驳斥俩人的腐朽思想,与此同时,牛二柱还真就腆着个脸开始锻炼,理由是自己需要在关键的时候保护卜发财!
说归说,闹归闹,其实牛二柱也没把这些事儿放在心里,就凭一个陆小曼,真能救自己出去?笑话!一个‘女’人能敌得过冯‘玉’祥手里几万条枪的威力?这不是扯呢么!谁知道事态的发展再一次颠覆了牛二柱对这个世界的信任,四个人在监狱里熬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老朱也醒过来了,监狱的们也打开了,进来俩狱卒,毕恭毕敬,点头哈腰,说是要带四个人出去!
牛二柱彻底‘蒙’了,这是咋的了这是?哪俩败家娘们儿真就把事儿办成了?她们是怎么做到的?这可太不可思议了!狱卒们对这四个人简直就跟亲爹一样,从监狱‘门’口儿一直送出了好几里地,嘴里“大哥c大哥”的叫的比蜜都甜,监狱老朱重伤,行动不便,还雇了一辆人力车,连车钱都是狱卒们掏的,临走还赛了一个大包袱,几个人打开一看,好家伙,大洋c元宝,啥值钱的都有,还有些吃食和衣服,就连崭新的大‘裤’衩子都有好几条!
大少这回是彻底的服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那陆小曼是总统的干闺‘女’?就是真是那样儿,也不至于这么痛快呀!剩下仨人开始用一种戏谑的眼光看着大少,就像在看这一直就要被扒得‘精’光的羔羊。这种感觉让牛二柱心里一个劲儿的突突,他正在考虑是不是到回‘春’堂买点儿‘药’吃吃,不过这种疑‘惑’很快消失了,因为四个人几乎同时发现,车把式走的路不对,这四个人一出去,只能有两个地方可去,不是牛二柱或者卜发财的家,就是青帮的舵口,可无论是那个去处,这车老板儿走的路都不对!
大少脑瓜子嗡的一声,他忽然察觉出不对来了,别不是段祺瑞等人发现牛二柱在监狱里不好下手,所以假借马凤仪的名号,把四个人诳出监狱,让这拉车的拉到什么够不拉屎的地方一起做掉吧?大少心里起疑,和那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些人都是老江湖,一个眼神过去,立刻彼此会意,老朱受伤太重,不能行动,卜发财力气又小,不怎么顶用,这事儿就得牛二柱和那‘混’‘混’来办!
俩人暗自点了一下头,三耗子突如其来喊了一句“停车”,话音未落,一个通天炮就过去了。那人似乎没想到四个人会有所察觉,不由得一愣,脚下也就慢了,牛二柱和那‘混’‘混’见是个机会,立刻噌的一声跳下车来,一左一右将那车把式围住,刚才卜发财那一下子只不过是转移他的注意力,牛二柱和那‘混’‘混’的举动才是真章儿,那车把式想来也不含糊,手底下也‘挺’利索,可是牛二柱和‘混’‘混’一左一右,断了他的退路,后边儿还有一个三耗子,这车把式倒也明白,赶紧把车子一扔,双手抱头,嘴里一个劲儿的喊着“好汉饶命!”
牛二柱乐了,你到好意思,‘弄’的就像我们要打劫你一样!大少也不跟他罗嗦,上来一把揪住他的袄领子,厉声喝问道:“别他妈跟我装蒜,这都是二爷以前玩儿剩下的,识相的赶紧说实话,你这是要把我们往哪儿拉,别跟我说不认识路,你就不知道,也该打听打听,二爷是土生土长的天津爷们儿,这条路究竟到哪儿,心里可是‘门’儿清,你这是要把我们送到城郊‘乱’葬岗子里去!”
那人吓得体如筛糠,哆哩哆嗦,话都说不清楚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老实人,不过牛二柱可不打算就此拉倒,一声断喝,把这人按在地上,立‘逼’着他说实话,这人自然也不是傻子,见这几个人凶神恶煞,也知道不说实话不行,好不容易镇定下来,这才哆哩哆嗦的说:“几位爷,这可不怪我,有俩‘女’的,说是你朋友,叫我把你们拉到哪儿,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