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啥,还在那里不住的乱动!
牛二柱忍住恶心,拿起油灯来一看,立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马凤仪吐出来的东西竟然是一堆堆的小虫子,不到一寸长,比线还细,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却还在那里挣扎。五爷虽然越吐越凶,可脸色却越来越好,看意思这些东西一旦吐了出去,对她的身体倒是大有好处!
牛二柱刚开始还忍得住,后来一看这虫子,再也忍不住了,也是张嘴一阵猛吐,吐得东西和马凤仪一样!大少就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就如同里面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折腾一样,不过虽然这滋味儿不好受,却是越吐越清醒,腹中的那种迫不及待的饥饿也是越来越轻。
牛二柱和马凤仪溜溜儿吐了有半个钟头,直到肚子里空空如也,这才罢休,这回肚子里可是真饿了,不过就是再饿,这俩人也没有食欲了。牛二柱擦了擦嘴,远远避开自己吐的那些东西,气喘吁吁地问:大大妹子,这到底是咋回事儿?“
老太太并不回答,反而翘起二郎腿,悠悠地说:“咋回事儿?说实话我倒知道一点儿,不过现在不能说,说了也是白说,咱不是有句古话么‘解铃还需系铃人’,你要想知道咋回事儿,何不问问那系铃的人?“
一句话说的莫名其妙,连马凤仪都不知道是啥意思,不过大少心里明白,这老太太话里有话,是变着法儿告诉自己,这屋里还有人,而且这人就是刚才这些异象的始作俑者!大少左右看了看,这仓库是挺大,可要说里面藏个人,这哥儿仨一个都没有察觉,那几乎是不能的,别人不说,就单单马凤仪一个,那也是从眼前飞过一个苍蝇都能分辨公母的主儿!
不过老太太既然这么说了,这事儿就应该有点儿眉目,否则仨人关着大门躲在屋里,这乱七八糟的事儿是怎么来的?难道还是闹鬼?不可能!大少虽然是个招鬼的祖宗,可近些日子都是跟妖精打交道,怎么可能突然又把鬼兄鬼弟给得罪了?再说鬼能让人肚子里长虫子么?从眼前的情况分析,很可能有人暗中捣鬼!
可这人又藏在哪儿了?大少一言不发,装作是久坐无聊,绕着整个仓库转了好几圈儿,暗中把犄角儿旮旯儿都看了,愣是没有一点儿蛛丝马迹,大少心里纳闷儿,这是咋了?难道这人会隐身术?是个得道高人?不能啊,他要有这本事,还用玩儿这些,直接把这仨人弄死不是更省事?
大少溜达了好几圈儿,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回到老太太和马凤仪跟前儿,默默摇了摇头,马凤仪此时也明白了,哥儿仨大眼儿瞪小眼儿,全都是愁眉苦脸,今天的事儿可是太奇怪了,明显这屋里还有别人,正在暗中窥伺,找机会下手,可仨大活人就是看不见,找不着,这玩意儿可是太叫人心里不舒坦了。
牛二柱实在憋得慌,他也知道老太太现在不说自然有她的理由,可这要是一直这么闷着,那可太憋人了。大少眼珠儿一转,忽然有了主意,既然明问不行,那自己倒不如绕个圈子,拐着弯儿的问,想来老太太的意思是不想让人发觉这里边儿还有她这一块“老姜“,自己换个说法,不让那隐藏着的人物听出来也就行了。
牛二柱咳嗽一声:“大妹子,别的我倒不奇怪,我就是纳闷儿,好好儿一个鸡蛋,怎么就沾了那么多脏东西?”大少回头又问马凤仪,“妹子,你吃鸡蛋的时候仔细看过没?那鸡蛋是不是挺脏?”
马凤仪摇摇头,说实话,她那时候头脑不太清醒,也没注意鸡蛋到底干净不干净,不过感觉上似乎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老太太倒是若有所思,沉吟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说起这事儿来,我也觉得奇怪,你剥开鸡蛋我可是眼把眼望的看着,那时候可是啥都没有,不过也就一转头的时间,那鸡蛋可就脏了,好像这些脏东西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般!”
牛二柱心里有事儿,也没细听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