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但武装人员也不敢轻易冲入建筑物内,几乎全守在外面,似乎在等待更多支援。
绝大部分丧尸躲在地形复杂的房屋群内,不轻易露面。
徐福猜想,接下来可能会发生巷战,如果这样的话,丧尸们将使对手付出沉重的代价,因为他们显然很擅长此类方式的战斗。
如果目前情况持续到天黑,对丧尸将更为有利,他们甚至有可能获胜,把武装人员赶走,或制造出许多同类。
“阿福,给你的。”郎心慧送来一只大杯子,其中装满了鲜红的血液,约有六百毫升的样子。
“这是什么动物的血?”他问。
“老鼠,暗道里有许多这样的小东西,据说很容易抓到。”
“要多少只鼠才能凑足这样一杯血?”
“不知道,大概几十只吧。赶紧趁热喝,味道跟人血差不了很多,不算难吃。”
徐福强忍住恶心的感觉,一饮而尽。
大部时间,鼠血是最常用的人血的代用品之一,有些人可能更喜欢猪或牛以及家禽的血。
房间一角,云正和朱美花肆无忌惮地在沙发上zuò ài,仿佛周围无人一样的自然。
狼人身体的肌ròu线条极为分明,健壮而结实,肤色微黑,毛发旺盛,黑色的腰带紧贴腹部,微微勒入ròu中。
朱美花圆润而丰满,皮肤苍白细腻,尽显yīn柔之美。
几名血族手捧血杯围在旁边,饶有兴致地观看这两位,似乎能够从中分享到某种快乐。
罗莉坐在墙角,双手托腮,目光中一片茫然,盯着狼人不停起伏运动的身体看。
徐福小声对郎心慧说:“这样不好,教坏了小孩子,对其心理发育有不良影响。”
“你比她大不了几岁,也是孩子,你学坏了吗?”郎心慧笑问。
“这不一样,我是男生。”他说。
“严格说来,是我带坏了你。”她说。
“对,你应该对此负责,毕竟你已经三百多岁,而我还是初中学生。”他转过头,正视她的眼睛,“开玩笑的,哪能呢。我一直认为,生命中最有意义的事就是认识并与你相爱,对此我从不曾后悔过。”
“我常常自责,为自己没能保护好你感到难过,如果时光能够倒流的话,我肯定会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我们可以乘船出海,找一个无人的小岛住下,当渔民,太阳下山之后可以在沙滩上散步,甚至都不用穿衣服,就这样过一百年或者更久,想想都觉得美好。”她说。
“也许我们不会死,奇迹偶尔也会出现,如果偏偏让我们遇上呢,比如保龙一族的监控装置出了毛病,或者管理机器设备的人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山洞倒塌把他们全埋掉等等。”他笑着说。
“对,就算无法可想,还能等待奇迹。所以我们不可以放弃。”
最后通牒
中午时,被徐福扔在一边的卫星电话响了,这声音仿佛催命的符号,令他感到一阵绝望。
接听后,听筒内传来那个头目的声音:“找到朱美花了吗?”
“找到了。”徐福回答。
郎心慧站在他身后,伸出双臂抱着他的腰,把脸贴在背部。
“为什么不赶紧回来。”头目问。
“街上正在打仗,qiāngpào声响个不停,太危险。还有就是,朱家小姐已经成为血族一员,她坚决不肯回基地。”
“别耍花样啊,我立即就可以把你们四个zhà死。”头目的语气变得严厉,“不会把她硬绑回来吗?”
“她身边还有其它血族,我们没办法那样做。”徐福说。
“笨蛋,这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谁拦着你杀掉就可以,你最擅长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