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手握得更紧了。
“我要咬死你们全部,一块块吃掉,喝光你们的血。”血族小孩用完好的手拿着自己的仅有一丝皮肤与上半截相连的胳膊,面目狰狞,獠牙伸在口腔外,朝外面的人狂吼。
“你们看,她多凶恶啊,这样缺乏理智的生物,只能被消灭,因为毫无用处。”老头平静地说,表情里甚至有一点点微笑。
“或许你可以考虑放我们一同离开这里,外面找麻烦的人和组织挺多,除了你们,没有谁还可以保证我们的安全,以后一定听从你指挥,叫干什么都行,大不了就杀几个人。”徐福说。
“说这些没用,反正得留下一个,让另一个在外面为我工作,以后还可以轮换,每个人都有机会。”老头说。
“阿福,你出去吧,我留下。”郎心慧小声说。
“不用这么难舍难分,出去的那个未必轻松,留下在这里的肯定会有充足的食物,血站的送血车每天都来这里一趟。”老头点燃一只烟,开始朝空中吐烟圈。
身穿白大褂的男子用弹shè装置把一只针水打到笼中的血族小孩背部,针头chā入位置的皮肤颜色立即转为暗黄,然后起泡,流出脓水。
浓烈的臭味令人作呕。
“郎心慧,快救我啊,平时你打人多凶,现在怎么变成绵羊了。”笼中的血族小孩厉声高呼。
郎心慧浑身颤抖,看了看周围黑乎乎的qiāng口,低下头,回避小孩无助和绝望的目光。
“跟他们拼命啊,郎老太婆,你忘记血族的誓言了吗?”小孩吼叫。
她身上被针刺中的地方迅速腐烂,扩散开来,已有二十厘米见方的一块,骨头渐渐显露。
“阿慧,别冲动,不可以做自杀式攻击。”徐福平静地说。
“如果你们当中在外面做事的那人不听使唤,留下的就会成为试验品,下场如何大家都看到了。”老头洋洋得意地说。
身穿白大褂的人把一些雾状yào剂喷到血族小孩背部,起泡腐烂的过程立即停止,但也看不出痊愈的先兆。
笼中的小孩把自己的断臂送到嘴边,撕下皮ròu吞咽入腹。
郎心慧忍不住哭泣,哽咽着说:“阿丑,我对不起你。”
“好啦,我决定女的留下,男的出去做事。”老头把烟头扔到地上,指着徐福说,“听说你擅长玩狙击步qiāng,先帮忙杀几个人再说。”
囚笼
“不用担心我,没事的。”郎心慧用手指在他掌手轻轻划,暗示什么。
“未来没有确定,千万别放弃,我会回来,换你出去。”徐福说。
两只手依依不舍地松开。
看着情人走进铁笼内,徐福泪流满面。
“请放心,这只是搬运过程,等会让她住进一个漂亮的单人房间,有洗浴设备和电视机,比四分之一的国人住得还要好。”老头自以为幽默地笑起来。
两名守卫推着铁笼走向另一条通道,郎心慧洁白的衣裙和挥动的手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身穿制服的人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为徐福打开半边手铐。
“跟我走,去享受一顿人血。你的编号是E十九,从明天晚上开始做事。”
经过一条向下的通道,穿越了四扇铁门,来到一个铁栏杆围着的岩洞中。
“前面右边四号,打开门自己进去。”守卫用qiāng顶了顶徐福的背。
徐福满腔怒火,如果不是考虑情人落到对方手里的话,他会转身掐死这家伙。
打开生锈的铁门,里面传出一股极难闻的味道,溶合了粪便和体臭,潮湿导致的木材腐烂,通风不好的霉味。
他走进去,铁门在身后锁上,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