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换好泳装,在妈妈辅导下学习优美的泳姿,死活纠正不过来就上硬掰,全面打响了水战,互相扒衣c抓胸c在水里扑腾啥的。
玩儿累了,母女俩依偎在泳池旁的躺床上双双戴着墨镜晒太阳。
忙活了好几天,从开始创作《贝多芬的悲伤》到现在就没闲下来过,睡觉都只睡四个小时的,今天这也算给自己的犒劳了,什么葬爱家族,什么翻“暴雪”公司,都先抛到一边去吧。向佩佩把脑袋枕在妈妈胸上,搭个二郎腿,幻想自己正躺在沙滩上,向过往的比基尼美眉展示古铜色流线型肌肉的强壮身体的画面。
要是再叼根雪茄,效果就更棒棒了。
这么一想,向佩佩心里就美滋滋的,觉得自己是个“型男”来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小小的身体蜷在妈妈怀里有哪里不对。
佩佩妈妈不知道在琢磨啥,指一直在向佩佩鬓发上打转,梳理顺了又拨乱,拨乱了又梳理顺忽然就停了下来,思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的母女俩,在这一刻达成了妙如心有灵犀的默契。
佩佩妈妈看着佩佩,佩佩也扭着脖子看着她妈。
“佩佩”
“嗯?”
“那个人跟你联系过了吗?”
“谁啊?”
“咳”妈妈重拾雍容情态,轻抚佩佩的脑袋一起重新躺下来,口里说着,“你忘啦?你那个名义上的爸爸啊,小时候你还跟他学过琵琶和古筝的。”
“咳他啊,他怎么了?”
“我看网上有消息说,他马上就要回国了。”妈妈说:“他没联系过你吗?”
向佩佩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强作若有所思,“没有啊。”
名义上的爸爸?
这是搞什么飞?
要回国?
这么一想她就有点紧张了,不说别的,要是到时候让她去接,认不出人该多尴尬啊。
也是妈妈这么一提,让她心里又警惕起来,其实家里面的基本资料在网上她都搜过,但除了妈妈本人的信息罗列的比较详细,其他方面就几乎没有了,至于家庭成员则只挂了个名字,连头像都没有。
记得配偶好像叫向什么来着。
唉,太丢人了,连自己老爸是谁都想不起来。
“那你的粤语跟谁学的?”
妈妈这一问,让向佩佩一个激灵差点坐起来。这边是洛水啊,在长角地区啊,她家籍贯在哪个位置她不知道,但既然妈妈会这样问,那多半就不是在两广地带。“他”是莓州人,毕业后常年在犷州工作,当然会说粤语,可这边的向佩佩鬼知道去没去过犷东。
难道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是犷东人?
向佩佩咳道:“自学的啊,又没什么难度。”
妈妈眼珠子转了转,似乎知道从她嘴里撬不出什么有用的了,就自个儿琢磨起来,时不时看一眼向佩佩,那眼神,像是在怀疑她家闺女经常背着她往外边跑似的。
向佩佩假装生气说:“怎么,不信我啊?你怎么能偷听我唱歌呢?不是不同意的吗?我搞音乐现在这是怎么了?新不了情啊?”
妈妈强笑道:“什么新不了啊我就是以为那位提前回国了”
向佩佩接着假装下去,“我不知道。我没收到消息。你别问我”话刚说完,看着妈妈脸色有些难堪,又忙补上一句:“他怎么不直接联系你呀?”
这下倒好,佩佩妈妈强笑都欠奉了,似乎只要提到她们“夫妻”俩之间的事情,就会揭开她某道伤疤似的。
向佩佩忙赔笑道:“你别多想,他真要是回来,肯定会联系你的,啊?”
这劝慰的口吻,逗得佩佩妈妈忍俊不禁,显然是用错了“药”。
向佩佩这下脸上就有点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