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上，她一惊，微仰头，看向柯震，便看到他一脸泪，他的眼睛，通红。

    随后，他伏在她的肩头，身体颤抖得像个受伤的孩子，呜咽着说：“是我害死了她！”

    云清伸手，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柯震的背，柯震感受到云清的安抚，心绪渐渐平息下来。

    他轻轻地放开云清，别过头去，擦一把脸，随后略显尴尬道：“抱歉，我情绪有点失控。”

    云清看着柯震，轻轻地摇头：“你只是性情中人。柯震，不是你的错。一切都过去了，往前看吧！”

    柯震深看云清一眼，点头。

    他看到床头柜上他和郑可婉的合照，他拿起来，翻转，从背后扭了一下，将照片从里面拿出来。

    云清一惊：“你要做什么？”

    “扔掉！”柯震说着。

    他说完这句话，感觉到自己的心，狠狠地一抽痛。

    云清从柯震手里拿过照片，再将照片装回去，说道：“其实，这样做，没有用的。”

    柯震看着云清。

    云清让照片趴在床头柜上，说道：“我以前，很想忘掉孙哲，我把他的照片全部扔掉了，但是又舍不得，悄悄去捡回来。其实，越想忘掉，就总是会想起。更奇怪的是，每次想起，都只会想起他的种种好。想起他曾在校园里，牵着我的手，走过林荫小道。想起他跑几公里的路，去给我买酥饼。想起他在下雨的冬天，脱下外套给我遮雨，然后自己淋了雨，感冒发烧了几天。”

    柯震仍然看紧云清。

    云清释然一笑，说道：“我越想忘掉他，反而满脑子都是他。之后，我去修阳，寻找护肤品合作商，找到小娇，我在田家的基地里考察，然后去做市调，每天让自己忙碌起来。再后来，我和小娇来了帝都。我发现，我慢慢地，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事情，也不会再想起孙哲。等到时间再过得久一点，我已经能完全冷静。我能记得孙哲的好，也能记得他的渣。我记得他曾经为我淋过雨，我也记得他在我爸爸公司出问题的时候，离我而去。我记得他为了尊重我，始终只是牵我的手。我也记得他让他的女朋友去堕胎……”

    柯震再看紧云清，等着她接着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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