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色奇怪的看了一眼她,那人说:“把千雪的手表交出来。”
瑾色无语,“麻烦你说话带点智商,你眼睛看到是我拿的了?”
她冷笑:“千雪刚才就在你站的位置洗手,这会儿只有你出现在那里洗手,不是你拿的能会有谁?”
瑾色愕然,这不分青红皂白的功力简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她呵呵一笑:“抱歉,我没见过你所说的手表。”
“你敢不敢让我们搜身?”
搜身?
瑾色很无语,“为什么要让你们搜身?”
“不让搜,肯定是心里有鬼。”
瑾色再度无语,她心里有鬼?亏她说的出口。
她蹙着眉头看着左千雪的手腕,“你手表丢了,应该去寻找掉在哪里,这里没有,也有可能在外面,而走廊上都有摄像头,只要打开摄像头就会发现它的踪迹,前提是你的手表也得真掉了。”
左千雪跟那女子相互对视一眼,那女子一口咬定的说:“不用看了,就是被你藏起来的。”
瑾色本来着急出去,这会儿也不急了,她意态闲闲的看着她们,冷笑道:“你们这么笃定?”
左千雪道:“洗手间里就三个人,而且也只有你去过刚才那个位置,不是你拿的会是谁?”
瑾色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发现跟这样的人说话,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智商。
“你笑什么?”
瑾色摇头喟叹道:“我是叹息某些人出门不带智商。”
“你骂谁呢。”站在左千雪身边的女子说道:“千雪的手表是在巴黎买的,那块手表价值上百万,你要不是见钱眼开,怎么会故意拿走她的手表?”
左千雪听她这么说,眉头微微一皱,并未说话。
瑾色道:“既然是价值上百万的东西,就不应该随随便便的放在外面让人看见,再说,你怎么确定不是你见钱眼开,拿走了她?”
那人脸上一片红,又是一片白,最后转为灰白,“千雪是我朋友,我怎么可能拿她的手表?”
瑾色冷笑道:“所以,手表除却我,就没人拿了?”
那人仰起脖子看着瑾色,“不是你,还会有谁?”
瑾色懒得搭理她,“我没见过你说的手表,我也不可能拿你的手表,如果非要赖在我头上,恐怕你要失望了。”
这话分明已经是警告了。
左千雪上前一步,抓着瑾色的胳膊,“你这个小偷,还我的手表!”
看着像疯子一样的左千雪,瑾色极度无语,目光直视她,一字一顿道:“你确定是丢了,而不是自己私藏起来?”
左千雪面色顿了一下,瑾色再接再厉道:“麻烦你在诬陷人之前,带着点智商,不是谁都像你那么没脑子,随便将一块价值百万的手表乱放!”
左千雪不依不挠道:“瑾色,你这个贱人,偷了我的手表你还不承认!”
瑾色面色闪过一丝锋锐,“你随意给我扣这顶高帽子我还真要不起,你说是我拿的,手表也得在我身上能找到,你自己看看我浑身上下,哪里能藏起一块手表?”
“既然被你偷了,你当然藏起来了,你敢不敢让搜身?”那女子说。
瑾色抿了抿唇瓣,“搜身?你有什么证据说手表在我的身上?”
左千雪身边的人说:“我就是证据。”
瑾色眉峰微挑,“法律上办案讲究人证与物证并存,既然有人证,那物证在哪?说手表是我拿的,那请问,手表应该藏在哪里?”
那人没想到瑾色会这么说,她手指着瑾色,支支吾吾道:“你藏起来了呗。”
瑾色嘴角漫起一丝嘲讽:“姑娘,好心提醒你,助纣为虐是要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