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坐在这碍眼,我这就可以让他离开”叶姗姗忙对郝剑讨好的笑道,眉梢眼角都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柔情蜜意的那种,却忽然别过脸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瞪着我:“你可以滚了!”
“是是”
我忙道,慌慌的就要从椅子上站起来急急的离开,妈蛋,就算叶姗姗不让我滚,我还巴不得早点离开呢,看他们这对恶心的人吃饭,我不知道有多如坐针毡一般倍受煎熬呢!
“不必了,就让他坐着一起吃吧,虽然他只不过是你爸妈收养的弟,可到底也是你弟嘛。”
不想,郝剑却忽然看着我,对叶姗姗道,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那对我的轻蔑嘲讽之意,让我心里甚是觉得恶心,不是碍于叶姗姗在旁,估计老子都要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将他一脚踹跪在老子面前了。
然而,眼下,我却是半点也不敢把心里的不满表现出来,反是又是看郝剑,又是看叶姗姗,犹豫不决,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的那种。
“愣愣的干什么,傻b了吗,郝剑哥让你坐就坐,还不快谢谢郝剑哥?!”
叶姗姗对我呵斥道。
“谢谢郝剑哥,谢谢郝剑哥。”
我对郝剑连声讨好的道,然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郝剑却根本就不看我,而是别过眼去,看着叶姗姗,和叶姗姗两个人眉目放电去了。
我心里那个不爽,却又不敢表现出来,抓起桌上的筷子,就想自顾自吃锅里早已煮好的鱼和菜,可忽然想想,叶姗姗和郝剑都还没动筷子,我岂敢先吃,忙又把拿起的筷子慌慌的放下。
我就那么极不是滋味的坐着,只拿眼睛去看锅里,不看叶姗姗跟郝剑这对让我恶心的男女。
大概又过了不下一分钟,两个人眉目放电得差不多了,叶姗姗忽然回过神来,忙对郝剑笑道:“郝剑哥,你看,我这只顾着跟你说话,都忘记让你请坐了,快请坐,快请坐。”
叶姗姗这句话有个语病,特么的词不达意,她哪有只顾着跟郝剑说话了,她分明就没跟郝剑说个一句话,她分明就只是在盯着郝剑犯花痴,换句话说,是犯贱!
而且,叶姗姗还一边冲郝剑笑,一边拿自己的手去擦拭擦拭了椅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拉着郝剑,让郝剑近近的坐在自己身边。
那一刻,我的感觉是,叶姗姗在我的面前,是个女皇,而郝剑在她的面前,却又是她的王,这样一对比,我这与郝剑的地位和待遇悬殊之大,就太过鲜明得仿佛天上地下了,老子心里更加一阵不是滋味。
接下来,无非是喝酒吃饭,叶姗姗和郝剑越喝越高兴,越喝越放得开,越喝越暧昧,完全把我当了透明物一般,只管秀他们的恩爱了。
当然,叶姗姗也有记得起我的时候,就是需要加菜,需要递点小东西,需要开酒倒酒的时候,她都不叫服务员了,而是直接大呼小叫的把我当了服务员来使唤。
更有一次,她不小心把酒水打倒在了自己的高跟鞋上,却不自己擦,而是伸出脚来,让我给她擦,还不准我用桌上的纸巾,而是用我自己的衣袖擦,当时,她做得特别张扬,特别的享受,好多人看着我,我羞愧得无地自容,面红耳赤,却又不得蹲下身给她擦拭着,她便更加显得像个高傲的女皇,而我只是她的低贱的随仆了。
擦干净之后,我刚重新回到座位上,涨红着脸低着头都不敢看任何人,便又听叶姗姗对郝剑道:“郝剑哥,怎么样,我说他够窝囊,随时随地就是我的一个奴仆,我想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没错吧?”
“是啊,是真够窝囊的,都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一个男人怎么就可以这么窝囊呢,真他妈丢尽我们男人的脸了,来,别说他了,姗姗,我们喝酒喝酒,一说他就败兴。”
郝剑也极不耻的道,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