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还是没有立即出去,反是将卫生间门关上,再里面掏出机关枪对着便池扫射了一番,这才冲了水,打开卫生间门,走了出来。
“姗姗姐,独狼哥已经好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兰兰这时一边看着我,一边看着叶姗姗,对叶姗姗兴奋的道,妈的,竟然比叶姗姗还急不可待。
要知道,她可和那不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同在那家卖川北粮粉的小吃店里上班,是朝夕相处的同事呀,这女人为难起女人来,怎么就这么恶毒,这么落井下石?
“嗯。”
叶姗姗扫了眼我,然后,邪笑着看着哭得泣不成声的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对兰兰点点头,道。
兰兰得了应允,像是拿了圣旨一般,更加兴奋得直接就迫不及待的向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冲了上去。
“姗姗姐,饶了我吧,我真什么都不清楚,我怎么可能动手脚!”
不想,兰兰还没到得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身边,那个美女服务员却早已是吓得慌慌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极可怜又极惊恐的一个劲的哭着向叶姗姗求饶。
“姗姗姐,别相信她的,当晚你把那瓶药给我之后,就只有她进来过,她一进来就传话让我去那边灶台说是厨师长找我和她,因为你特别叮嘱过,我离开之前,还特意回头反复的看了看那两碗我下过药的凉粉摆放的位置的,所以,我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出错,可是后来还是出错了,而且,还出错得很特别,给你那一碗明明没问题,却偏偏出问题了,给任盈盈那碗,明明有问题,却偏偏没问题了,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被她把这两碗给调换了!”
兰兰对叶姗姗道,说完,还恶狠狠的瞪了瞪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
到这里,我终于弄明白,叶姗姗本来要对付的是兰兰,怎么反成了眼前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了。敢情,都是兰兰急于洗清自己,又想到那晚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在她离开去灶台那边之后,确实在身后的房间里停留了那么一小会儿,行迹可疑,便把她给牵扯上来做自己的替罪羔羊了。
至于叶姗姗今晚为什么没对任盈盈下手,我就不得而知,只能理解为,她要对付眼前这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又没有分身术,所以,便暂时先缓缓了。
“小姐姐,你都打算怎么教训这个臭女人呢?”
我这时也在一旁对叶姗姗道。
其实,我不是要对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落井下石,我反而因为知道她是无辜的,对她特别心生同情呢,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我更不能让叶姗姗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再对那个我不知道姓名的美女服务员追问下去,我怕那个美女服务员再把那晚的事的所有细节都祥述一遍,尤其是,那个中年男人竟然在她们店里就按捺不住对那个叫阿丽的小姐动手动脚,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实在有点反常,
那么,凭叶姗姗的冰雪聪明,只怕一定会联想到什么,会因此猜测到我其实根本没有如她一样吃了下了药的凉粉,那另一碗下了药的凉粉是被那个中年男人吃了,那么,第二天早上我演的那些假装对头天晚上回家之后的事一无所知的精彩好戏,便立马就要被她识穿,第二天她早上醒来时,可是看见自己光着身子什么也没穿的,我的后果,想必就会不堪设想的严重了。
“哈哈,看来我们的‘独狼’小弟弟是比咱们还等不急了呢!”
叶姗姗笑得花枝乱擅汹涌澎湃,一双眼睛还特别邪邪的向我腰下扫了扫,搞得我一下子就疑心她说的“独狼小弟弟”,不是指我本人,而是指我身体上的某物了。
“我可不是小弟弟,我是大弟弟,咱们小姐姐可是”我故意对叶姗姗不服气